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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激烈的性事裡,兩人做到後來,皆有些忘我。
羅生生中途一直被這男人顛來倒去地反覆折騰,多虧有多巴胺撐著精神,就算昨夜疲累又少眠,她也始終堅持著清醒,隨體位變換,莫名還多了些許異樣的興奮,越到後程,她自己動得就越是來勁。
當下他們用的是後入的姿勢,操控感強,入得又深,每一次進出都是衝頂的激爽,可以算得上是程念樟的最愛。
行政房的床,結實而厚重,照理再大動也不太會有響動,然而此時隨他們動作,這沉山似的床卻不斷髮出皮料與木架的擦磨聲,“吱吱呀呀”連綿不休,就算明知不會散架,聽了還是不免會讓人感到心慌。
“嗯…不行…要到了……到了……”
羅生生把頭埋在軟枕,嘴裡悶悶地說著不行,臀瓣卻不停撞他似根搗蒜錘,在腰肢的帶動下浪湧般衝向身後,波伏個不停。
程念樟眯眼看向身下,拇指摩挲女人腰窩,被她這番心口不一給逗出了笑。
“舒服嗎?”
他問。
“嗯……嗯……”
羅生生顫抖著答了句鼻音,她拾掇神志後,怕對方以為只是呻吟而不是答覆,又強撐著仰起腦袋,抬手向後攀住他把腰的大掌,於嬌喘中補道:
“舒服……嗯……舒服死了……”
說時還不忘下體用力,使出大勁夾了他一把,也算是自學成才,摸出了些淫浪的門道。
“呵”
應當是有被取悅到,程念樟淺笑了聲,低頭配合她,加快速度,開始愈加兇猛地狠肏了起來。
“啊……啊嗯…啊!別……輕點吶!啊…啊……”
輕點?
“嘴巴怎麼總不老實?”
“嗯?什麼……啊……什麼不老實?”
羅生生蹙眉不解。
是嫌她叫太大聲還是怎的?
她嘴巴又哪裡不老實了?
嫌解釋多餘,程念樟沒正面回她,只驀地放慢動作,你進我退地,故意錯開了兩人抽送的默契。她讓他輕點……這男人還真就坡下驢地,開始擺起了爛。
“唔……幹嘛呀!”
因無法盡興,羅生生被他磨得惱到不行,回頭就是一記埋怨的眼刀。
她突然憶起他們第一次做的時候,這男人也是這樣,高高在上地,裝出副清冷淡漠的腔調,看著沒什麼興致,實際就為讓她祭獻出所有浪蕩和殷勤的本事。
心思又多又壞。
但沒辦法,誰叫他定力更強。
羅生生平時在外多要臉皮,但在程念樟這兒,她可沒這東西,他既然想聽求饒,那就讓他聽好了。
“阿東……”
“嗯?”
羅生生叫他時,反常地停了下身動作,整個人就僵趴著,狀態有些詭異。
程念樟沒想到鬥法這層,以為是她哪裡不舒服,於是便俯下身,撥開她擋耳的短髮,輕聲接問道:
“怎麼了?”
問完,他親了親羅生生側臉,也沒等她答覆,直接伸手向下,攬住女人前胸將她撈起,姿態從上下坐趴的後入換成了前後交迭的跪肏,省得她撐床做著,白白耗費掉力氣。
羅生生識趣,調整姿態後,默契地隨他往下坐實,復又將熱棒盡根吃進了肚子,吞沒後還不忘研磨兩下,是巴不得把精囊也一起塞進的架勢。
她現下快感強烈,但這死男人就是忍著不肯大動,於是她眼裡閃過狡黠,粗謀後,咬緊下唇,牽引這人的手掌沿著自己腰腹的中線,一路滑行,直至進入到她腿間的茂林溪谷。
“唔嗯…”
羅生生一面探出軟舌回頭與他的勾纏,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