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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氣象臺預計,受西伯利亞南下強冷空氣影響,未來各地氣溫將持續走低,我國東中部地區,華東沿海地區,即將迎來大面積雨雪冰凍天氣……”
電視裡,新聞播報著最新升級的寒潮預警。
往年熬過了四九寒天,到了立春,北方就該進入到化雪融冰的程序,很少會再出現這種倒寒的天候。
羅生生抱住程念樟,在身體起伏間,木訥地看著熒幕裡各地暴雪場景的切換。
忽而……
就覺得很不吉利。
“在想什麼?”
男人發現她在分心,從表情到語氣,盡顯著不耐。
下意識地順她視線回頭,待看清螢幕裡無甚有趣的畫面後,程念樟隨手就按關了遙控。
他翻身變換體位,沒等羅生生回覆,直接挺腰壓胯,蠻橫地直戳進她腹內的深處……
羅生生道行不及他深,儘管心裡還淤堵著諸多心事,卻還是在幾下要命的衝撞之後,又被這個男人,給拉回到了無盡下墮的快感當中。
“嗯啊……阿東,你慢點……”
“剛剛在發什麼呆?嗯?”
“沒……沒啊……可能是有點累了。”
累了?
他今晚難得有心,替她口手齊上地做足了前戲,她不領情就算了,好歹裝也要裝出點殷勤……
卻沒想賣力了半天,得來是她這種不加遮掩的輕視和懈怠。
“呵,你倒是矜貴。”
對於關她的事,這男人心眼向來不大。
問完這聲,程念樟冷冷乜了身下一眼,而後倏地埋首,對準女人乳尖,合齒就是極具報復感的一咬。
下口兇狠,根本不收力道,簡直作惡如條瘋狗。
“啊!!痛啊!!”
羅生生於劇烈的顫抖中,應激拱起腰,因手上沒有借力的依憑,只能揪扯住他後腦的短髮,企圖分攤掉一些痛楚。
這場性事做到現在,實際已酣戰了許久,程念樟為討好她,就算體內的興奮感堆積到頂,也硬是忍到現在。
此時正是他性器脹硬且敏感的時候,射意逼近道口。
卻不料羅生生下體驟然縮緊,將他分身直接夾裹著絞出劇痛,引他不自覺地抬頭,倒吸了口涼氣。
“嘶……放鬆點。”
“我也想啊!!”
羅生生此刻眼角掛淚,想生理反應又不是她能控制的東西!
憤懣的情緒攻佔她的頭腦,為繼續發洩不滿,她硬是噼啪著在他後背,重重拍打,落了好幾下個縱橫交錯的掌印。
看著還怪觸目驚心的。
“還不是怪你發癲!有病一樣的!痛死我了啊!”
“哼……別打了!”
程念樟這人吃痛,這麼說倒也不是怕她,只是嫌煩罷了。但為免讓她受挫,他鼻音裡還是很給面兒地,漏出了聲似疼非疼的冷哼,把戲做了全套。
在停頓蓄力的這段時間,這男人沒再噬咬,只稍稍偏嘴,往羅生生心口種莓的老位置,又嘬上了個新印,其後才支肘撐起上身,閉眼仰頭,用既快又狠的抽動,強制著衝破了她下體緊咬的禁錮。
破壁後的進攻,幾乎杆杆深入,全都擦著敏感點,直直頂向了宮口。
又痛,又爽。
羅生生張嘴“嗯啊”著,呻吟被肏弄地十分斷續,整個上半身,被他撞得一直會控制不住地向前,她只能靠反手撐住靠背,才勉強沒讓自己從沙發上掉落。
“不行……我不行了……阿東……要到了!啊啊啊!”
“呵,剛不是還在說累?”
“你……唔嗯——”
男人問完,沒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