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男人突至的侵襲,讓羅生生的下體,遭受著近乎撕裂般的疼痛。
“你……疼疼疼!……嗯……你怎麼了?”
她微微拱腰,抬手搭上他的肩膀,面目糾結著,問他今夜異樣的緣由。
程念樟沒有答。
因嫌布料礙事,男人退身一些,把羅生生下身的衣物全都扒個精光,而後扯住她的腳踝,用力將其後臀拉近床沿,提起左腿,架到肩上,低頭隻手扶住陰莖,將龜頭對準花心,提杆入洞,再次粗狂地操弄了起來。
此刻的程念樟,身上好似憋了股狠勁,每次進入都是到底的深邃,力道又大,插得羅生生只能仰頭半張著嘴:
“啊……嗯——”
發出的呻吟乾澀而斷續,就像個小啞巴似地,看著著實有些可憐。
“嘶……放鬆一點。”
抽出時,因被軟肉吸阻,讓程念樟不禁吸了口涼氣。
羅生生甬道的內壁在應激作用下,總會不合時宜地把他絞緊。
也不知道宋遠哲是怎麼教的,這女人在床事上實在青澀地厲害,明明做了那麼多次,卻仍舊完全不諳控制快感的要領。她的所有反應都只循著本能,失去前戲的加持後,就如同變作了個初歷人事的處女,倔強又僵硬。
“你……啊……你就只知道讓自己快活!”
羅生生越想越氣,隨他擺動間,抬手對著這人的乳首,就是一擰。
她的力道並不輕,但程念樟最能吃痛,這男人將痛感化作懲罰,抓住身下人作惡的手後,直接抿起嘴,發了狠地愈加快速地抽插了起來。
“啊…啊…慢一點吶…”
初始的疼痛逐漸被快感取代,適應後的羅生生,下體溼潤的潮感越來越甚,陣陣酥麻在軟肉的剮蹭間由下體傳至顱腦,麻醉著她的理智,誘她沉淪。
“啪嘰…啪嘰……”
兩人性器的攪水拍打配合著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在靜室裡堆迭迴盪。
感受到情動,羅生生撅了撅嘴,她抬手捂住眼睛,莫名其妙就放聲哭了起來。
“哭什麼?”
程念樟放緩動作,想她下面明明出水地厲害,早該不痛了,這個時點又能哭些什麼?
“覺得丟人…嗯吶…”她吸了吸鼻子,移開手背,露出自己哭紅了以後,異常委屈的淚眼,繼續撒嬌道:“你都沒親親我……”
因男人站得有些直挺,她得半坐起來才能勾到他的脖頸送吻,這動作想想就累,遠沒有他俯下身來親她方便。
這人今天發洩的意味太濃,羅生生不喜歡他把自己當成洩慾工具般的感受。只顧著自己爽快,連一點親暱都不肯施捨,哪看得出什麼愛人的樣子。
“呵”
程念樟聽言,慣性地笑了一聲。
他也不在意是不是做到了興處,放下女人左腿後便俯下身來,意欲接吻。
這下好了,換羅生生拿喬了。
就在快觸及的一瞬,她偏過頭,只留了個側臉給他。
“嗯?”
“我求來的,不是你真心的,不要。”
“誰說不是真心的?”
這死男人說到“真心”的時候,故意使壞地研磨著退出,又立馬深插到底,害得羅生生繃不住面色,破功發出了一聲嬌軟的呻吟。
“啊嗯”
也就在這個瞬間,他用虎口卡著她的下顎,掰正女人面龐,落下深吻。
兩人唇舌交纏,合著進出的節奏,上下都是攪水的“咕嘰”作響,明明用的是最經典的體位,卻造出了一股異常淫靡的氛圍。
“嗯……今天到底怎麼了?”
趁著他一次抬首的空隙,羅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