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歸我了
“糟糕,稍微做得有點過了啊……”山貓撓著頭,胡亂的耙了耙頭髮把上面沾著的野草屑弄下來,梨繪閉著眼躺在草叢中,藉著微亮的天光能看見她臉上的潮紅,下身一片狼藉,腿根上沾滿了斑斑點點的白濁,已經乾透緊緊黏在了肌膚上,可憐的小穴被蹂躪了一晚上天快亮才被勉強放過,又紅又腫,與其說睡著了不如說受不住野獸一樣的男人的侵犯昏了過去。
山貓舔了舔唇角,看著這樣狼狽的梨繪終於反省了三秒,然後將梨繪的衣服穿好,自己伸著手比劃了半天,在腦子了回憶了他們跑出來的方向和車子停的地方,最後還是把梨繪儘量小心的背在了背上,手裡拉著行李箱,艱難的從茂密的野草叢裡走出去。
梨繪在荒腔走板的歌聲裡勉強睜開眼,兩邊的景色飛快的向後退去,山貓握著方向盤唱著沒一個音在調上的歌。
“醒了嗎?果然是被我美妙的歌聲喚醒的吧?”山貓對於自己的音痴完全沒有正確的認識。
“我們離開了嗎?”一張口梨繪就覺得嗓子疼,聲音又沙又啞,讓她忍不住想起昨晚努力的張開嘴含住那根碩大的性器,紫紅的陽具不停的插進喉嚨深處,或者重重的往花穴深處搗弄,極頂的快感讓她停不住的呻吟浪叫。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下身回應的緊縮了一下,下腹飽漲的感覺還在,隨著收縮有黏糊糊的液體慢慢的流了出來,梨繪痛苦的捂住了眼睛,雖然知道那種荒郊野外根本沒有地方能讓她清理歡愛後的身體,可是就這樣完全不處理……簡直……梨繪真想把旁邊製造噪音的山貓掐死。
“你睡得跟豬一樣,那個男人的天堂已經離太遠了,就算你現在想反悔回去也沒辦法了。”
梨繪重新閉上眼,短短几個月的畫面飛速的在腦海裡閃過,最後漸漸遠去,一滴淚緩緩的從眼角滑落。
“喂,你記得昨晚答應過我的話吧?”山貓從車裡撈出一瓶水丟給梨繪。
“什么?我不得了。”沒有睜開眼,像是累極了,連呼吸都變得微弱起來。梨繪的確不記得了,從那個淫亂的小鎮逃出已經費勁了她全部精力,然後就是一場幾乎持續了整夜的歡愛,說過什么答應什么根本沒印象了。
“我說你這樣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從車上扔下去啊?”山貓氣鼓鼓的扭頭看一眼梨繪又飛速的扭回去看路,手裡轉著方向盤輕巧的飄過一個彎道,“我不管,反正你昨晚答應做我的女人了,以後就歸我了。”小孩子耍賴一樣,梨繪真的不敢相信,這樣的人就是那個轟動整個霓虹,無論出動多少警力都沒抓到過的怪盜山貓嗎?
本來就是走投無路才回老家去的,現在又從那裡逃出來,也是無處可去,“無所謂,隨便你好了。”都到了這個地步,再矯情又有什么用。
梨繪也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又睡過去,等她再醒過來,眼前的繚繞的水霧,身上披著暗紅的浴衣,稍稍有點燙的溫泉淹沒其胸口,水裡飄著幾個木質的托盤,上面放著清酒和點心,周圍十分安靜,這個季節並不是泡溫泉的好時節,大概是沒什么人。
山貓坐在她對面,亂翹的頭髮沾了水汽乖順的塌下來,精緻的眉眼看上去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端著白瓷杯喝著酒,修長的腳卻在水底不安分的抵著她的足心刮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