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不記得那裡面提到的預期資料了，最終成功的那個資料？”顧北寒接著問道。
“這個還是記得的，說是可以實現人類的肉體不腐，永生不朽，而且還會兼具強大的實力，甚至可能突破人類的肉體極限，但是這只是一個理論，實驗結果幾乎是不可能的。”邱處搖了搖頭，回答道。
“有成功的例子了，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但是有一個成功的例子。”顧北寒壓低了聲音，說道。
“您的意思是，現在無息市的那個傢伙就是成功的實驗體？”邱處思索了一小會兒，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倒吸了一口涼氣，問道。
“嗯。”顧北寒點了點頭。
“可是那個傢伙很明顯沒有人類的認知，幾乎是無差別殺戮，這樣獲得的實驗體就算成功了對於我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幫助啊。”邱處微微皺眉，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忘了嗎？那個後面還有後續步驟呢。”顧北寒輕聲的笑出了聲：“人類這種東西，為了自己的生命，還真是什麼都可以做的出來呢。”
“什麼？您說的是那個？意識轉移系統？”邱處似乎倒吸了一口涼氣：“可是那個系統純粹的只有理論框架啊，壓根沒有任何實際的資料作為支撐的，甚至我們連怎麼做都不清楚啊。”
“我們不清楚，不代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不清楚，這個世界背後的東西只怕要比我們想象的更加複雜，包括這一場末日也是一樣，只怕這一場末日背後的推手不簡單啊。”顧北寒冷笑一聲。
“您的意思是說，這末日背後很有可能是我們人類自己搞出來的？”邱處似乎像是想到了什麼，但是卻又不敢大聲說出來，只是低聲的開口問道。
“可以把可能那個詞語去掉，我現在基本上能確定，這場末日背後只怕有不少怕死的老東西作為推手，而那個東西，就是這些老東西的實驗之一。”顧北寒冷笑著看了看窗戶外面，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