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十年前,幫我查出真正的兇手嗎?”中年男子深沉的眼中露出激動與希望。
我看著墨痕,
墨痕似乎瞭然,對著我點頭。
“這是沙漏,這是名單,回到三十年前的王宮廣場,調查兇案發生的現場,把可疑之人寫在名單上,推斷出誰才是真正的兇手。”中年男子話落,“但是,只能去一個人,你們....”
“我去吧!”我瞪著墨痕,你敢去,回來跪搓衣板!
墨痕許是怮不過我,直覺上這任務也並沒什麼危險可言。
我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待我睜開眼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彷彿回到了中年人所說的那個三十年前的王宮廣場,這裡的豪華為之一新,讓人不由讚歎建造這種風格的匠人。
我在中年男子年輕的身體的某個角落,像旁觀者一樣觀望著陌生的一切以及所要發生的事情,也切確的說是附身到年輕的中年人身體的某個角落裡,不能左右這身體。
站在亭子裡走廊的阿薩夫·汗正低著頭來回踱步,似乎在盤算著什麼,看到我(我,也就是那中年男子十六歲時。)走近,便用警惕的眼神打量著我。
“尊敬的大人,請問有什麼能為你效勞的麼?”我好奇的走過去,按照宮廷規矩,施了禮。
“你去把拉扎叫過來,我有點事讓他去辦。”阿薩夫。汗。
我領命下去,
剛走出廊口,遠遠便看見拉扎似乎有點心神不寧的樣子。
我跑了過去:“叔父,你沒事吧?”語氣中十分的擔憂。
“哦,沒事沒事,呵呵。”拉扎笑呵呵的頓了頓,似乎猜到了什麼,“是那位大人叫我麼?好的,我這就去。”拉扎說完就走開了。
“.....”貌似我還沒說什麼。
也許從這時候,中年男子的叔父就已經開始有問題,叔父好像知道了什麼,又好像說不定在跟誰謀策什麼陰謀,當然,現在只是猜測,當時的中年人只是覺得沒什麼,覺得只是情緒上的問題。
“哈哈哈哈,花兒真美,,,(打了個酒嗝)姑娘們也很美,哈哈哈,可愛的小鳥,誰讓你搬這麼重的東西啊?累不累?來來來,讓我憐惜你一下。”帕魯維茲從花叢中竄了出來,嚇得我的心耿耿的一跳,
帕魯維茲搖晃著身子,手裡拿的不是酒壺,而是一束花,還是紅玫瑰,一身酒氣,燻得我暈乎乎的,只見他開口,“這些花是我剛剛從花園摘的,怎麼樣,很漂亮吧?哈哈哈,你去幫我送給胡拉姆吧,這樣一來,我就算送過禮物了,下次可就輪到他給我這個哥哥送禮物了,告訴他我很期待哦,哈哈哈。”帕魯維茲一邊用手背擦拭著唇角周圍的口沫,一邊縱聲狂笑。
於是我捧著一大束花,繞過石卵路和花叢,來到水池旁,走到胡拉姆身邊。
胡拉姆面無表情的看著像天女散花一樣的的水柱,一言不發,看起來難以接近。
胡拉姆轉身緊皺雙眉,流露出一臉的厭惡,不過還是接過了我手中的花。
胡拉姆看見不遠處觀察著這邊的帕魯維茲走遠,才將花束遞到我眼前,聲音很輕卻能讓人猶如身在北極:“拿去扔掉。”
我有些為難的望著胡拉姆,不知道該扔到什麼地方。
“扔到河裡去。”胡拉姆似乎能猜到我的為難,說話的同時依舊面無表情,說難聽點面癱。
我走到王宮的一處角落裡,那裡有一條長長的河水,我看了眼紅玫瑰,將其扔到河中,有些可惜的盯著花束隨著河水的洶湧隨波逐流,卻不經意的看到了對面有位美麗的女子,哇,身為女子的我都不覺驚歎,更何況是十六歲的中年男子?
帶著面巾的女子只露出額頭的位置,風輕輕吹過,面巾隨風而起從而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