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淺淺,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很認真的看著若淺漪,在她的眼裡我看到了我那憔悴的臉。
“我知道。”若淺漪一把抱住我,像哄小孩一樣哄著我,“讓結束結束,開始開始......惟願你我都能被他人溫柔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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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接近春季的尾聲,隨著一陣孩兒般的啼哭,我的孩兒降生了,可我卻沒有喜悅,眼裡空洞得好像沒有了靈魂。
“是個男娃,取名字了嗎?”若淺漪抱著襁褓中的嬰兒,“汐汐,沒想到你孩子臀部上有一個月亮狀的胎記。”
名字.....胎記......我一陣恍惚,記憶如潮。
“娘子,無論如何,不管發生任何事,你都是我的妻,我墨痕的唯一妻子。”
“乖,等為夫把所有事情都解決了,為夫會接娘子回家,與宸宸一起過著隱居生活,等我....”
“小娃娃,你肚子裡的娃娃取名了嗎?”
“沒有...”我看著有些凸起的小腹,三生石老頭不知道也難,索性也不避諱。
“寒翊如何?”
“寒翊...墨寒翊。”若淺漪喃喃著,眼前一亮,直誇這名字取得不錯。
我抬手,想要撫摸我的孩子。
若淺漪見狀,抱著孩子湊了過來。
看著那稚嫩的,皺巴巴的臉,誰也不像誰,不免有些苦笑地說:“剛出生的孩兒都長這樣的嗎?”
“那可不,會長開的,長得比你父親還美,哈哈哈!”若淺漪逗著小娃娃。
我抬頭望向窗外的天空出神,,痕,聽到了嗎?我們的孩子,他叫墨寒翊。
回過神,我輕輕點頭,“嗯,寒翊,就叫寒翊吧。”
“小寒翊~你有名字了!”若淺漪開心的宛如她才是小寒翊的孃親。
小寒翊的小嘴咧開了,拍著小手,像是在說喜歡這名字。若淺漪被小寒翊逗笑了,忙把他送到我面前,“汐汐,你看,他笑了,長得跟墨痕好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說完像意識到了什麼,襟了聲。
我看著小寒翊,沒錯,雖然看著皺巴巴的,但五官還是分辨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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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沒有大如席的鵝毛大雪在這裡襯托蒼涼,沒有那一片生機的景象在這裡襯托活力,也沒有溫潤的晴朗暖和的陽光來襯托溫馨。
只有冷勁的寒風颳在臉上,彷彿要活生生的刮下一塊血淋淋的肉來,風中突然飄下細小的雪花,落在我的頭髮上,臉上,衣服上,然而,渾然不覺。
這一處懸崖獨立於群山之中,四周的青山傍水在它的腳下不著邊際仿若俯首稱臣,
我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隨風飄著,衣襬時起時落,除了一頭淡紫發,全身雪白,面容顯得蒼白,少了一層血色,手裡緊緊的攥著比生命還要寶貴的東西,那東西是幾天前,大師兄親手交給我的。
幾天前,當在劊口中得知泯酔已被人一夜間一舉殲滅著實吃驚不少,還愁著誰有這大能耐,要知道,泯酔可是黑暗的一個強力組織。
然後大師兄把我拉到這懸崖上,交給我這塊痕他送我卻始終送不出去的藍水晶雕刻的四葉草凝墜項鍊,告訴我,他跳下了懸崖,他,並沒有背叛我,也沒有負了我。
他娶郡主是有緣由,他知道郡主與泯酔息息相關,幾次派人殺自己也都與她有關係,為了查清真相,他才不得已委身以未婚夫的名義調查此事。
那天婚禮,不過是個幌子,並未拜堂,他能來拜堂,不過是想逼我掉幾顆眼淚罷了。
他與大師兄乃至萬妖宮的上上下下,包括他的魔族同鬼族聯手一同殲滅散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