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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那時竟然什麼反應都沒有,恐懼、尖叫什麼都沒有欸,只有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她不是有那什麼病嗎?牟什麼鬼的。」
「你還真的相信她有那種病嗎?有可能是謊稱的啊。」
「可你不是也相信她是人們說的不幸的孩子,好像也能稱作禍源。」
「那個不一樣啊,那已經證實了。」
「話說她是不是還有其他疾病啊?」
「怎麼說?」
「我之前看到她一個人好像在跟什麼東西說話,但她面前什麼都沒有啊。」
「呃,好可怕。」
「然後我偷聽了一陣子,她竟然開始大喊閉嘴──不是的──給我消失──之類的話。」
「天啊,她到底是怎麼了啊,是不是被惡靈附身啊?」
「哈哈哈,有可能哦。」
「對了,你們有看過那個朋友跟她走在一起過嗎?」
「好像很少欸,我大多都看到那個朋友跟在她屁股後面,不然就是時常買吃的給她。」
「欸,會不會其實霸凌的人是她啊?」
「哈哈哈哈,如果是的話也太扯。」
洛洛的耳朵時常能聽到班上同學討論各式各樣的事情,但在那個朋友自殺之後,耳朵只能被迫聽到他們討論自己的事。
那個朋友,自殺,面無表情,不幸的孩子,禍源,惡靈附身。
這些詞,每天每天都會聽到。
而那些視線,也每天每天都在注視著洛洛。
夢境結束了。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金髮女子小蕬。
小蕬盤腿與洛洛坐在毛毯上,趴在水滴身上安詳的睡著,睡臉比起清醒的臉還要可愛。
看向水滴,牠一整天都在沉睡,雖然有呼吸起伏,但總感覺有些虛弱。
「水滴?」
聞言,水滴耳朵抽動了下,雙眼睜開,藍色瞳孔看向洛洛。
「是不是被我壓的很不舒服?」
水滴沒有反應,又再次閉上了眼。
「洛洛?你醒了。」
洛洛回頭,小蕬的雙眼矇矓,波浪金髮稍顯凌亂,瀏海微微翹起,嘴角還有一小滴口水。
「你什麼時候在這的?」
洛洛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暗示小蕬擦掉口水。
「啊……我本來想跟你道歉,結果找到你時發現你已經睡著了,所以想說等你醒來再向你道歉。」
小蕬臉頰通紅的擦了下嘴角的口水,一副丟臉又歉意的訴說著。
「為什麼要道歉?」
「因為我好像沒有經過大腦就對你說奇怪的話,希望你不會介意。」
「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道歉。」
「那……那……」
小蕬欲言又止,臉頰通紅的看向洛洛。
「怎麼了?」
洛洛雖然面無表情,但心裡感到有些疑惑。
「那,那你能跟我做朋友嗎?」
小蕬雙手握起洛洛的手,雙眼閃閃發光。
『朋友?哈哈哈,除了她竟然還有人願意跟你做朋友?如果讓她知道你就是讓朋友自殺的人,你覺得她會怎麼想,會用什麼表情面對你?』
語畢,“洛洛”不再出聲。
片刻,洛洛把手抽了回來。
站起身,轉身就走。
「等等,洛洛,你是什麼意──」
「不是很明顯嗎?我不需要朋友,所以別再跟我搭話了。」
洛洛走出白色帳篷,只留下茫然的小蕬與還在沉睡的水滴。
夜晚,洛洛一人坐在樹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