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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不但變快,風也變的更加強烈。
好似一定要他們死才會甘願。
洛洛的頭髮被吹的相當凌亂,披頭散髮的像是個多年沒洗澡過的乞丐。
她撩起擋住視線的頭髮,一邊抓緊水滴的毛髮邊注意身後的龍捲風散去了沒。
但不用回頭,都感覺的到那劇烈的風不斷拍打著洛洛的後背,毛骨悚然。
水滴跑進洞口裡還是不停狂奔,生怕龍捲風能夠進入洞口裡吞噬掉他們。
片刻,只有水滴的跑步聲。
沒有風聲,沒有強烈的風的壓力感。
水滴從跑步慢慢的變成走路。
此刻,洞口裡只剩下寧靜。
洛洛從水滴的背上下來,站穩,轉身看去。
只有洞口的景象,延伸過去是明亮的天色。
「不見了。」
龍捲風不見了。
洛洛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會喪命在龍捲風下,
水滴趴在地上,雖沒有雜亂的呼吸,但是牠的呼吸起伏偏大,也聽的到牠大力呼吸的聲音。
洛洛坐到水滴身旁,靠著牆面,伸手摸了摸水滴的頭頂。
「辛苦了,水滴。」
牠耳朵抽動了下,閉上眼,休息片刻。
洛洛看了看四周,不出所料,果然跟第一天待的洞窟一模一樣。
周圍被刻意磨平的岩石,看起來跟瓷磚般一樣平滑,有著黃金般閃耀的牆面,還有洞窟上尖尖的岩石。
除了冰涼的氣體外,其他都是大同小異。
洛洛對血腥味有些敏感,一聞就能發覺洞窟裡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
低頭一看,水滴的腳掌正緩慢的湧出血。
她有些緊張,想幫水滴止血,卻一時找不到任何可以止血的布料。
「水滴,你會痛嗎?」
聞言,牠睜開眼看了下洛洛,又再次閉上了眼。
洛洛更加緊張了。
如果水滴失血過多要怎麼辦?
如果傷口發炎要怎麼辦?
如果不能走路要怎麼辦?
各種負面想法從腦海裡浮現出來。
她搖搖頭,對水滴說:「我回去找找看有沒有醫療用品,你在這邊等我。」
話落,剛站起身轉身要走,就被一股重量拉住。
她回頭,發現是水滴吃力的站著,咬著洛洛的衣服不讓她走。
洛洛在水滴面前蹲下,硬是壓下水滴的身子讓牠好好趴著。
「別擔心,龍捲風已經散去了,不會有事的。」
她伸手摸了摸水滴的頭頂,卻被牠輕輕咬住了手。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我會回來的,我跟你保證。」
聞言,水滴的耳朵抽動了下,藍寶石瞳孔的眼流淌著清澈的水流。
半秒,放開了洛洛的手,趴下身子。
洛洛摸了摸水滴的頭頂,雙眼間充滿著溫柔。
站起身,往原路走回去。
邊走,還不忘回頭看那隻黑狼有沒有好好趴在那裡,生怕一不看著他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部落。
帳篷的殘骸灑落一地,彷彿被分屍般的屍體。
再看一次,還是免不了想吐的噁心與罪惡感。
「對不起,只有我活下來了。」
洛洛站在部落中心,毫無情緒的看著滿地的屍體,口中說出來的話也非常平靜。
洛洛掃了眼周遭全部人的屍體,把已氣絕的人一個個記在腦海裡。
把那些因自己的不幸而過世的人們,那些因自己造成的罪孽看在眼裡。
她雙手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