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間的感受,行事自然畏手畏腳,下次她再跟你使小心眼兒,你告訴我,我幫你欺負回去。”
“那怎麼行!”
霍挽晴立刻拒絕:“我與你結交,又不是為了利用你幫我出頭。”
“好友之間互相幫忙出頭的行為,不叫利用。”
“那叫什麼?”
“護短。”
聞言,霍挽晴愣了一瞬,啞然失笑。
她拉過沈棲姻的手,柔聲道:“謝謝你,棲姻,不過我自己能應付得來,真要是哪日碰到了解決不了的難題,我會主動向你求助的。”
她既以誠待她,她又如何忍心再讓她面對人心險惡。
沈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已經將她傷得夠深了。
二人又說了一會子話,等幾時霍沉舟那邊派人來請,沈棲姻方才又帶著香蘭過去了。
也不知那兩口子後來又吵沒吵,總之她們去的時候,蘇夢蝶已經不在了,沈棲姻也沒問什麼,只要那二臂不舞到她跟前來,她可以不予理會。
給霍沉舟針灸之後,她照舊去廣仁堂坐診,中間閒來無事,便和香蘭去書肆轉了轉。
香蘭不肯去書院唸書,倒是寧願自己在家讀書。
沈棲姻以為她會尋些詩詞歌賦來看,結果等到了書肆才發現,香蘭挑的都是些風月話本。
她絲毫沒感到不好意思,只恐沈棲姻覺得自己不上進,因此才有些心虛:“嘿、嘿嘿……小姐,讀書就是為了明理嘛,這裡頭的道理可多著呢……”
“比如?”
“比如這一本。”香蘭舉著一本名為“玉釵記”的書,振振有詞地說道:“大家閨秀和一名戲子私奔,整日吃糠咽菜,最後抱病在床,香消玉殞。”
“這個故事就教導我們,遠離男人,就是遠離苦難。”
話落,一旁忽然傳來一道清甜的女音:“這位姑娘的見解,好生獨到!”
沈棲姻和香蘭聞聲望去,就見一名年輕女子面覆輕紗,佇立在墨香四溢的書架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