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前世,溪紀舟也是這般的皇帝寵信。而且這還可能只是開始,後面還會有各種兵權政權加身。
皇帝坐定以後,才讓眾人平身。這時李公公彎腰在皇帝耳邊稟報,定國公府的人今日也來了。皇上舉目望去,確實在大殿的角落裡,看到了朗家人。
許是他們久未出席過宮宴,並未準備他們的座位,所以才被安排到角落裡去了。皇帝想到忠勇的朗家兒郎,心中升起幾分憐憫。隨即開口喚道:
“定國公府眾人,來到朕的近前坐著,許久未見,朕心甚唸啊。”
皇帝一句話,二老爺子,大夫人,大少奶奶,朗塵鳴,朗星月紛紛起身。先是來到臺階下面叩謝隆恩,再由宮人引著,坐在了階梯下為首的加席上。
蘇婉晴一看朗星月與自己的位置,頓時氣得沒等用膳肚子就飽了。魏景池因為不受寵,座位被安排在眾皇子席面的最後邊。
甚至就連皇帝的神情都看不清。而那個下堂婦朗星月,卻被安排在天子近前,真是豈有此理。
覺得被比下去的蘇婉晴,伸手狠狠在魏景池腰間擰了一把。當魏景池帶著薄怒看來時,酸眉醋眼地對他道:“你趕緊求皇上賜婚啊!”
魏景池看著性情比朗星月,差了十萬八千里的蘇婉晴,強壓下心中的煩躁,耐心地哄道:“宮宴才開始,哪有這個時候說事的。等會酒宴過半的時候再提也不遲。”
蘇婉晴也知道他說得對,但自己就是不甘心,於是,又洩憤般地在他腰上擰了兩把。才賭氣地別過頭去。
魏景池用力地攥緊雙拳,強忍著一巴掌扇過去的衝動。內心反覆告訴自己,他必須忍耐,要忍到自己有足夠權勢的時候,再跟所有欺辱過自己的人,徹底清算。
舞池中的舞姬一波接一波地表演。宮宴的氣氛也逐漸熱絡起來。接著開始各家閨秀獻藝的環節。有彈奏古琴,琵琶的,有獻舞,獻唱的。
就在眾人已經開始審美疲勞時,宮宴太監突然唱道:“定國公府嫡女獻舞一支。”
大殿內為之一靜,視線紛紛投在,舞池中央的纖細身影上。溪紀舟原本漫不經心的神態,也變的專注起來。
朗星月上臺獻舞,眾人皆是詫異非常。若是尋常閨秀,獻藝也屬常事。只是誰人不知,定國公府嫡女七歲走失,直至十五歲才被尋回,別說才藝了,就是清白恐怕都早已被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