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了,請諸位與她保持好距離。切莫再做一些糾纏不清的事,否則別怪在下一定不留情面。”
溪紀舟說完之後,也不管眾人鐵青的臉色,便拂袖離去了。
溪統領要贏取郎家郎大小姐的事,如一陣風般傳遍了京都。
雲舒雅在府中聽到此事,氣的一口銀牙差點沒咬碎,她立刻攛掇父親,帶著她去進宮面聖。
皇上知道雲家人的來意,所以並沒有見他們,還讓公公出來傳旨,說以後這等小事,不可進宮煩擾聖駕,否則就治他們一個擾君清幽的罪。
雲家主自然不會就這麼算了,於是就拿著婚書,帶著一夥人,吹吹打打的來到糾察司府衙口,說是要求溪紀舟履行婚約。
沒多時,糾察司門口就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而溪紀舟也從府衙內走了出來。
雲家主一看到正主,就更來勁兒了,便開始叫囂著指責道:“溪紀舟,你個不遵父母之命,背信棄義的偽君子,拋棄已有婚約的未婚妻,要另娶他人,簡直不知廉恥!”
溪紀舟故作驚訝地道:“在下怎麼從未聽說,曾與貴府的大小姐訂過婚呢?”
雲家主知道他不會那麼痛快的同意,便拿出了婚書展示給眾人看,最後又將婚書展平了,對著溪紀舟問道:“你可看清楚了,這上面是你父親親筆簽下的婚書,你還敢抵賴?”
這時,溪紀舟突然一把奪過了婚書,當著雲家主的面,用內力鎮成芥粉。而後,神色冷漠的說道:“一封偽造的婚書罷了,就想把你那沒人要的女兒塞給我,本統領可不吃你這一套!”
雲家主氣的雙目赤紅,衝過來就想與溪紀舟收理論,溪紀舟哪裡有心思陪他周旋,朝著身後一擺手道:“雲家既然不想走,那咱們就請他進去喝杯茶吧。”
他的命令一下,鶴北立刻命人將其押了進去。
而云舒雅,此刻已經嚇傻在那裡,從始至終大氣都沒敢喘一下。溪紀舟只是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便轉身進了府衙。
溪紀舟將雲家主,直接壓入了糾察司的地牢中。雲家主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沒有進過這種地方。
他聽著兩側大牢中,不斷髮出的痛苦慘嚎,已經控制不住的雙腿發軟了,他此刻,已經完全是由究查衛架著往前走。
西冀州對那些慘叫恍若未聞,一直帶著雲家主走到最裡間,開啟那扇牢門,將他推了進去。
雲家主只模模糊糊地看到陰暗處,架子上綁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起初他還不敢靠近,但當他看清那個人的臉時,卻瘋了一般跑過去喚道:“我的兒,你怎麼被折磨成這幅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