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紀舟聞言,立刻緊張地解釋道:“我當時不是不告而別,而是那天你們出去採藥以後,我發現有幾個黑衣人摸了過來,害怕牽連你們,只好現身,將人引走。”
朗星月聽完,瞭然的點點頭,而後又板下臉說道:“不告而別的事就原諒你了,其他的事,休想那麼容易就矇混過關。
這會兒,朗星月覺得自己已經攢了些力氣,於是便站起身來,準備去找一些草藥。兩個人身上都受了不少傷,如果再這麼繼續流血下去,不用敵人來,他們自己就堅持不了了。
腰間的訊號彈已經泡過水,無法發出求救訊號,他們只能在這深山裡。等待救援。
她剛才看了一下溪紀舟的腿,似乎受了比較重的傷,還有他的後背,想必自己如今完好無損,都是因為他的相護。
都說患難見見真情,其實他與溪紀舟已經見過很多次的真情了,若不是有白月光的誤會放在那兒,也許兩個人的關係,會變的更融洽一些。
溪紀舟不放心朗星月一個人出去採藥,一定要拖著傷腿跟在後面。他們出去這一趟,採了很多止血消炎的藥草。溪紀舟還打了兩隻野味兒,撿了些乾柴回來。
朗星月將自己的裙襬內襯,撕成了一條條繃帶,為溪紀舟上藥包紮傷口。處理完這些,溪紀舟的野雞野兔也烤好了。兩個餓的前胸貼後背的人,都毫不顧形象的就大快朵頤起來。
吃飽喝足以後,溪紀舟又將朗星月抱坐在懷裡,他則靠在巖壁上,兩個人準備小憩一會兒。
朗星月並沒有反對,因為她很討厭,巖洞裡這種潮溼的環境。還有地上爬來爬去的小蟲子。所以溪紀舟給他當肉墊兒,她完全沒有意見。
溪紀舟低頭,看了看安心窩在他懷裡的人兒,嘴角是壓不住的翹起來,他就知道月兒最嬌氣了,肯定不會直接躺在巖洞裡。
不過也正好,可以給他增添了一點兒福利,溪紀舟躺的中規中矩,生怕有一點越矩的地方,導致朗星月的嫌棄。
休息了一宿,溪紀舟看起來明顯精神了許多。有的時候朗星月也感慨,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肉做的,彷彿怎麼也打不死一樣,明明受了那麼重的傷,轉眼又跟無事人一樣。
二人一同來到溪水旁清理傷口,朗新月坐在一旁的石頭上,看著赤果著上身的男人,腦中竟然冒出一些不合時宜的想法。
朗星月趕緊別過臉去,輕拍自己的臉頰,她想制止自己的胡思亂想。結果她的舉動,反而吸引了溪紀舟的的注意力。
溪紀舟只是稍作思維。便明白了朗星月是怎麼回事。於是調整了一個更帥的角度,繼續往身上撩水。
水珠劃過他健美的肌膚,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的誘人。冷欣月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將臉轉了過去,目不目不轉睛地盯著人家,直到溪紀舟已經洗好,站在她面前時,朗星月才驚覺般的回了神。
看到她紅透的耳根,溪紀舟並沒有打趣她,只是問她要不要去洗一洗,說自己會幫著他望風。
郎星月這時羞惱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十分不客氣的命令溪紀舟走遠一點,再轉過身去。溪紀舟自然是聽話照做的。
朗星月也清快速的清理了一遍傷口,然後兩人又在林中採了些野果,打了些野味兒。
回到山洞中,溪紀舟在篝火上烤野味兒,朗欣月又託著腮對著他發呆。
其實兩世以來,朗星月都有些喜歡溪紀舟的。他那麼至誠的愛,哪一個女人會受得了這樣的攻勢呢。
之前他們一直有誤會,朗星月認為溪紀舟拿自己當玩物,當替身。沒想到他心裡的人,一直都是自己。
自從解開了這個誤會之後,朗星月覺得自己心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已經控制不住地滋長起來。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