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著鮮紅的繃帶。
朗星月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個月。等魏景池出現的時候,她已經可以拄著拐練習走路了。
而魏景池這次找過來,卻是責怪她疏於打理府上事務,以至於蘇婉晴,幾天都沒能吃上冰鎮的乳酪了。
朗星月收回思緒,長長地撥出一口濁氣。老天讓她重活一回,不是為了讓她兒女情長的。她前世在魏景池登基之後,意外得知一些父兄慘死戰場的內幕。
其實,當年她父兄並非正常戰死,而是遭遇了太子一黨的暗算。雖然這一世她重生之時,父兄已經戰死兩年有餘,但她仍然不會放過任何兇手,不管多難,她都一定要親手為父兄報仇。
馬車來到四皇子府,魏景池毫不猶豫地選擇先扶蘇婉晴下車,將朗星月忽視個徹底。
在兩人言笑晏晏,即將進入府門時,魏景池才突然想起什麼般,回頭看向朗星月道:“星兒,你自己沒問題吧?”
朗星月無視他的詢問,目不斜視地從他與蘇婉晴身邊走過。現在又不是在街上,也沒必要陪他們演戲了。
魏景池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語氣不悅地道:“本殿與你說話,你沒聽見嗎?怎滴變得這般沒規矩!”
朗星月停下腳步,轉過身,一臉疑惑地道:“殿下是指您說的那句廢話嗎?恕本妃不知如何回答。”
“你……這是在與本殿鬧脾氣?”魏景池若是現在還看不出問題來,那他可就是真蠢了。可是朗星月從來不鬧脾氣,相反在魏景池發火的時候,都是她來哄自己。
朗星月依舊頂著殭屍臉,無所謂地一邊轉身,一邊道:“殿下說是就是吧,本妃累了,要回房休息了。”
魏景池看著她的背影出神,自己似乎從來沒看過朗星月的背影。她永遠都是微笑著面對自己,總是在自己隨叫隨到的距離。
今天這樣的感覺,是魏景池過去從來沒感受過的,彷彿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已經不在原地等他,而那份離他而去的東西,他卻再也無力抓住般。
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讓魏景池下意識的鬆開了,扶著蘇婉晴的手。快走幾步向朗星月追去。他一把抓住朗星月的手臂,語帶煩躁地道:
“不是你提議婉晴來府上住的嗎?現在又在這鬧什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