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網球屆只有一群弱旅?!”
丸井文太指尖放上這一行文字,順著向下挪了三行,上面寫著:
凱文·史密斯,來自美國的天才網球少年,職業網球選手喬治·史密斯之子……
一陽海鬥:“可惡,這有什麼了不起的!”
仁王雅治翻頁,一張大圖放了凱文·史密斯的照片,並排列著幾個大字。
“告訴越前龍馬,凱文·史密斯來了!”
一陽海鬥:“誒?這傢伙是小越前的朋友?”
仁王雅治:“完全——不對!”
幸村精市:“雜誌上這個叫‘凱文’的傢伙,據說以一己之力挑戰了東京的所有網球強校,包括青學、冰帝、不動峰、山吹、聖魯道夫……這些學校無一例外,全都被凱文打敗了。根據報道,他和青學的越前應該有一些父輩的私仇。”
一陽海鬥呆滯了一下,說道:“他竟然這麼聰明!”
幸村精市:“?”
一陽海鬥拍桌:“不來神奈川的立海大,是這傢伙最聰明的做法!所以東京的那些傢伙到底在幹嘛!可惡!”
傑克桑原小聲提醒道:“關東集訓營……”
一陽海鬥這才回想起來,東京有實力的選手都被那勞什子的集訓營給叫走了。
幸村精市眼神在一陽海鬥憤憤不平的臉上停留了一會:“既然是來找越前龍馬的……那與我們無關,繼續訓練。”
比過一場練習賽,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下了球場。
柳生比呂士:“仁王君,你怎麼看?”
仁王雅治:“你說那個凱賓嗎?”
柳生比呂士沒說話,微微頷首。
仁王雅治:“這種事正常來說不會大肆報道……既然報道了,背後肯定有人介入。幸村他能對那傢伙的大放厥詞無動於衷,想必也是察覺到了這點。”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我也這麼想。”
只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次日早。
幸村精市推開了社辦的大門。
正中央的桌面上,放著半截稀稀拉拉十分磕磣的紙條。
紙條上是歪七扭八更加磕磣的圓潤字型。
請假條:
幸村大人,鄙人一陽海鬥於8月日腹痛難忍,特此請假,請予以批准!
一陽海鬥留
幸村精市將紙條翻過來,赫然是昨天那本雜誌的封面。
唇角上揚,笑容加深,幸村精市將紙條摺疊,再摺疊,拍到桌子上。
一陽海鬥這傢伙,昨天撕了雜誌留了個請假條,竟然就堂而皇之地逃訓了?
什麼腹痛難忍。
幸村精市順了一口氣。
依他看,一陽海鬥分明是心火難消,趕去東京大街小巷地找人網球定生死去了。
網球部第二個來的人是丸井文太。
大早上起床做了一盒曲奇作為今天訓練後給自己的獎勵,丸井文太心情十分美麗。
哼著歌,推開社辦的門。
丸井文太:“早啊——幸村……”
他笑容頓住,抬起來的腳也收了回去,感受到社辦裡的冰冷氣息,遲疑道:“我……我是不是不該推門?”
幸村精市笑容滿面,宛若春風:“早,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