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訓練內容翻倍。
“這是一個悲傷的下午。”一陽海鬥沉痛道。
切原赤也鬼鬼祟祟地湊過來:“前輩,聽說你溜去裡面偷偷睡覺了?”
一陽海鬥繼續做沉痛狀,緩慢地點了幾下頭:“你說,毛利前輩是怎麼做到的呢?我也想每天睡覺都不被抓。”
切原赤也宛若打了雞血,捏起球拍大聲道:“那我們週一去問問吧!”
一陽海鬥搖了搖頭:“放棄吧,赤也。帶著目標去尋找毛利前輩,一定不能成功。他不止逃訓……還逃課啊!”
剛聊了兩句,二人都感受到球場邊射過來的目光,紛紛拉上了嘴巴上的拉鍊,投入到訓練之中。
幸村精市走在大家之間,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各種問題。
說柳生比呂士:“如果這種姿勢也來自高爾夫球的話,我希望你能汲取他的優點融入到網球中。比呂士,而不是簡單地在這裡擺出姿勢來。”
“我希望你的對手能認為你是個很優秀的網球高手,而不是簡單的知曉‘這個對手曾經打過高爾夫’。”
說仁王雅治:“雅治,太簡單的騙局就不要施展了。我不希望在哪天聽到你欺詐翻車導致輸球。如果有那一天的話。”
“如果能憑藉實力獲勝,那麼花裡胡哨的招式還是化繁為簡吧。”
說柳蓮二:“對赤也太溫柔了,蓮二,剛才那球你完全能接到。拿出來去年挑戰前輩們的氣概來,就算是收集資料,也不需要讓出比分吧。”
“競技體育,賽場上只有輸贏,沒有感情。下了賽場再談什麼前後輩情誼和同伴情誼吧。”
說一陽海鬥:“什麼時候才算是真正成長起來呢,海鬥。”
“立海大需要站在大家前面的人。”
最終說到了真田弦一郎。
幸村精市抿了抿唇,說道:“拜託你了,弦一郎。”
大家不約而同地靜了下來。被點到名字的,或者在這之前就已經被約談過的,都不約而同地靜了下來。
其實幸村精市表現得很正常,沒有任何地方是平時沒有的行為。
在觀眾席上俯瞰球場,在訓練場上來回巡視,毫不留情地指出大家的問題……
作為沒有正兒八經任職教練的立海大網球部的部長,幸村精市從一年級接過部長職位的時候就開始做這些事情了。
部長的責任他會擔著,教練的工作他也在做。
所以今天的一切再平常不過。
只是,就連菠蘿都靜靜地坐在那裡,呼嚕聲都變小了許多。就好像他也讀懂了此刻的氣氛一樣。
一陽海鬥其實並不能感知到發生了什麼事。
直接讓他會想到一些線索。
比如消失很久的幸村精市,又比如突然出現的幸村精市,還比如缺了一張的“創造杯”報名單,以及……
“拜託你了,弦一郎。”
拜託什麼?
把整個網球部都拜託給真田弦一郎的意思嗎?
那他們呢,幸村什麼都不管了嗎?厭倦做立海大的部長了嗎?可是在一年級的時候,明明說好要一起拿下三連霸的。
幸村精市忍受不了這種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