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陽海鬥不屑地跳起來,“我熱身好了,走吧。”
切原赤也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王牌”“單人”“特色訓練”上了,完全沒在意一陽海鬥後面說了什麼。
“什、什麼訓練,可以加我一個嗎?”他渴望地注視著一陽海鬥。
某一瞬間,一陽海鬥彷彿能切實感受到來自切原赤也眼睛的亮晶晶的光芒。這就是光的力量嗎?
不過一陽海鬥還是佯裝神秘地搖了搖手指:“一會你就知道了。”
切原赤也有點失望,也有點……只有一丟丟的憤恨——海鬥前輩怎麼也學幸村前輩、柳前輩和仁王前輩那樣說很令人著急的話了啊!
他結束了熱身,拿了球拍,結果發現一陽海鬥赤手空拳地領先了他兩個身位,大搖大擺地走上了傑克桑原對面的球場。
前所未有的危機感瞬間竄上了切原赤也的脊柱,甚至是每一根豎起的、憤怒的頭髮。
他跳起來,大叫道:“海鬥前輩,想搶走我的對手,只能踩著我的球拍過去——!”
音量大到驚起了附近樹梢上的幾隻飛鳥,灰撲撲的鳥火急火燎地揮著翅膀離開,看起來有些落荒而逃的樣子。
仁王雅治停止了和真田弦一郎的互相攻擊,側頭往這邊看了一眼。
隔壁球場的柳生比呂士推了下眼鏡,評價道:“這算什麼,‘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的衍生變種嗎?這樣說的話,切原是把球拍當做生命一樣可貴的東西了吧。”
也許不能算是“評價”,是“感嘆”也說不定。
“puri。”仁王雅治說:“這是吐槽嗎?角度很犀利啊,比呂士。”
真田弦一郎:“……”
沒看出這哪裡是吐槽了。說起來,赤也剛才展露出來的覺悟很不錯嘛,看來這兩天的合宿集訓還是有效果的。
傑克·被搶奪的對手·桑原呆愣了一下,心想:等等,按照這種劇情發展下去,你們兩個決戰,被搶走對手而落單的人分明是我才對吧。
說實話,一陽海鬥對這個提議還是蠻興奮的,但是已經定好的訓練內容……
可惡啊啊啊!!
這是王牌的專屬待遇!!!
他!完全!可以!!
一陽海斗轉過身,好像什麼痛失公主的巨龍一樣,說道:“赤也,我不是來破壞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切原赤也衝過來的姿勢停在一個尷尬的位置,茫然地停留了零點幾秒,最終手舞足蹈地摔到地面上。
是的,一陽海鬥從不破壞每一場神聖的比賽,他只是來履行身為“王牌”的義務——加入每一場比賽。
透過一陽海鬥連帶比劃的講解和切原赤也似懂非懂的點頭,這場有些忐忑的比賽終於要開始了。
對面有些提心吊膽的傑克桑原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那個……海鬥,”平時存在感有些薄弱的黑皮隊友遲遲沒有發球,“海鬥,可以往旁邊讓一讓嗎,你剛好擋在我的發球路徑上了誒。”
一陽海斗大驚失色:“什麼?!根據我昨天的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