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傻柱一個人,拄著拐,歷經千辛萬苦,花費了兩個小時,總算是來到了公安局。
找到張國棟後,直接進入主題。
張國棟一聽,也是詫異的很,這怎麼卓然都說不追究了,他怎麼還來諮詢?
不過還是跟傻柱解答了,“按照你爹的犯的事,起碼要送到西北去改造兩年,但考慮到你爹也被打的這麼慘,估計會少點吧,不過也不會少於一年時間”
傻柱一聽,急忙問道:“啊,這麼久啊,就不能少點嗎?”
張國棟沒好氣的說道:“你當時買菜呢,還討價還價,這還是看你爹傷的這麼重的情況下考慮的,要是你爹沒被打,兩年估計都不夠,我還是說的比較輕呢”
“那好吧,謝謝公安同志,我知道了”
傻柱也不敢和張國棟再說了,萬一再惹怒了他,按照最高的期限來判,那就不好了。
道謝之後,傻柱又拖著瘸腿,朝著醫院走去。
又是歷經千辛萬苦,總算是來到了醫院。
一進病房,發現何大清的病床一片狼藉,人也不見了。
轉頭問向對面的兩床病友,“哎,我爹呢?”
“你爹啊,糟了現世報了”
對面那人也不告訴他何大清怎麼了,就讓他猜。
兩人早就看不慣他們父子的所作所為了,他們家也有女兒,雖然不是當成掌上明珠,但也是關懷備至。
那跟他們父子一樣,一點父親哥哥的樣子都沒有,還要精心算計,著實可恨。
傻柱也問不出個什麼來,只能去到護士臺問問看。
別看傻柱在院裡牛逼哄哄的,在外頭那可是老實的很,生怕得罪了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這可是四九城啊,達官顯貴的人可不少,誰知道你看起來不起眼的小人物,家裡有什麼高官呢。
更何況,他現在還瘸腿了,就是論身手,也打不過人家啊。
來到護士臺,總算是問清楚了原由。
傻柱真是無語了,嘟囔著說道:“今天這是怎麼搞的,怎麼倒黴事一件接一件呢,喝個水都能把自己燙到,老糊塗了這是”
沒辦法,重新回到病房,等著何大清從手術室出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何大清總算是做完了手術出來了。
推到病房的時候,何大清整個人都不好了。
醫生居然說沒有麻藥了,就直接上手,把自己的骨頭給掰正了,可把他給疼的幾個人都壓不住他。
可是自己明明看見了手術檯上擺著一瓶麻醉劑,醫生卻說那不是麻醉劑,裡面裝的是的別的藥,因為沒多餘的瓶子了,才用麻醉劑瓶子裝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哎喲,傻柱喲,你回來了?問清楚了沒有啊?”
何大清這會像個死狗一樣,躺在床上,力氣全部都用在了手術臺上嚎叫了,嗓子都喊啞了。
傻柱拄著拐過來看了看,說道:“問過了,公安說你這個情況起碼要去西北勞改一年,你還決定去嗎?”
聞言,何大清也不嚎了,愣愣的看著天花板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
良久,何大清深吸一口氣,說道:“去,怎麼不去,不就是一年嗎,反正去了我也沒能力做重苦力,一年後,咱們爺倆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傻柱真是頭皮都在發麻,自己這爹還真是犟種。
西北那是個什麼環境啊,就算不要做重苦力工作,那也不好受啊,這都寧願去坐牢,也不願意斷親,真是夠硬氣的。
不過總體來說,還算是好事,反正去西北的又不是他,等一年後回來,那就有人養了,自己也沒什麼負擔了。
到時候,卓然後院雨水住的那兩間房,就是自己一家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