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縛遠生家裡吃了頓飯,親自考驗了一下傻柱的廚藝,確定水平達到了六七級的標準後,這才放心。
吃完飯,傻柱跟何大清兩人回到醫院。
路上,何大清說道:“傻柱你看,關鍵時候還要是靠自家人,別人都不靠譜,你說說你,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這麼些年居然一次都不來看下你師傅,真是個廢物”
傻柱一出來,沒有縛遠生在身邊,立馬就放鬆了許多,聽到何大清奚落他,也是懟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不疼啊,還這麼多話?”
何大清一聽,立馬訓斥道:“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你要改改你的脾氣了,去了人家家裡,你要是還這樣,人家怎麼可能幫你?”
傻柱沒說話,他也知道要改,但面對何大清的奚落,也是脫口而出。
面對自己的最親的人,那是有恃無恐。
他知道何大清現在已經離不開他了,他也知道,再怎麼樣,何大清也是自己的親爹,他不會跟自己計較的。
別說他了,就是大部分人,不都是這樣的嗎?
在外面恭恭敬敬的,受了委屈,只會回到家裡在最親的人身上發洩自己的不滿。
傻柱因為傷的比較輕,在醫院待了三天,能夠走路了,之後就回到了四合院,準備收拾東西,跟縛遠生去見見那個高官。
又過了幾天,王主任帶著一份檔案來了院裡。
跟三位大爺說了一聲後,就離開了,片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待。
等王主任走後,三個大爺對視一眼,再次召開全院大會。
劉海中現在作為一大爺,自然是坐在首位,閆埠貴和南易,分坐兩邊。
等人齊了,劉海中清了清嗓子,還是一陣廢話連篇的開頭。
現在沒有易中海在頭上壓著,可算是過了一把官癮。
卓然實在忍不了了,打斷他的廢話,“差不多行了啊,這麼多蚊子呢,有什麼事情趕緊說,大家都等著回去睡覺呢”
劉海中被卓然這麼一懟,之前想的詞,都忘記了,連帶著這次召開大會的目的,都不記得了。
只能求助一旁的閆埠貴,“老閆,你說說吧,今晚開會的目的”
閆埠貴回頭看了他一眼,大概也知道了,他是不知道怎麼說了。
只能站起來,說道:“各位街坊,剛才王主任來過了,通知我們兩件事。
第一件,就是老易,也就是易中海,判了,罪名是買兇殺人,和特務勾結做生意,判了有期徒刑,四十年,現在已經被送到西北改造去了,大家引以為戒,千萬不要踩法律的紅線”
聽到閆埠貴的話,人群中的易大媽當場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傻柱就在旁邊,看到易大媽暈倒,趕緊躲開,生怕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閆埠貴急忙說道:“傻柱,你躲什麼啊,易大媽她又沒犯法,趕緊看看,別出人命咯”
傻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不該躲的。
現在自己還住在她家呢,就算心裡有氣,也不能表現出來。
急忙又把易大媽從地上扶起來,又是掐人中,又是扇風的,總算是把易大媽弄醒了。
“老頭子啊,你糊塗啊,你怎麼就跟特務勾結上了呢,你讓我一個婦女家,怎麼活啊”
易大媽一醒過來,就哀嚎痛哭。
這哭聲,可真是悽慘,不少人同情心氾濫了,在易中海沒暴雷之前,她的口碑在院裡還算可以。
只是之後,易中海被抓走,爆出了侵吞傻柱他爹寄過來的撫養費之後,才漸漸地變得沒什麼人理她了。
劉海中拍了拍桌子,很是威嚴的說道:“行了行了,要哭回家哭去,現在是開大會呢,易中海他這是自己作的,怪不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