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傻柱給秦淮如送完早餐,待了一會,又去給何大清送早餐。
來都來了,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何大清在床上,餓的快眼冒金星了,看見傻柱過來後,沒好氣的說道:“怎麼是你來送早餐了?來到這麼晚,你爹都快升天了”
“昨晚耽擱了一下,早上睡過頭了”
傻柱不敢說實話,明明一晚上沒睡,剛才又跑了一趟菜市場,又多花了四塊五塊錢,重新買了只雞,又帶著棒梗和小當來看秦淮如,這才耽擱了。
只不過買的不是老母雞,只有大公雞了。
雖然營養沒有老母雞好,但也沒辦法了,秦淮如生產的第一天,最是虛弱的時候,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何大清狼吞虎嚥的吃著早餐,吃完後,問道:“今天都第六天了,你待會去公安局問問看,你白姨怎麼還沒出來,不是說好了拘留三天嗎”
傻柱這才想起來,拘留所裡面,還有白寡婦呢。
不過他不關心白寡婦的死活,也就是何大清還不死心。
撇嘴說道:“你還關心她幹啥呀,你現在這樣,你以為她還能給你好臉子啊,趁早和她斷了聯絡才好”
何大清沒好氣的說道:“你懂個屁,她跟我一起來的,現在這都拘留多少天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呢,她幾個孩子還不得找我麻煩啊,叫你問就去問”
“知道了知道了”傻柱不耐煩的擺擺手。
收拾了一下何大清的飯盒,重新回到秦淮如的病房,逗了一下剛出生的寶寶,鄒起一張老臉,笑道:
“秦姐,我想了一晚上,給寶寶取了個名字,你看叫如花咋樣?,意思是,寶寶跟花一樣好看”
他心裡想著,要是姓何該多好,何如花,多好聽的名字。
姓賈,多難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假如花呢。
秦淮如眼皮跳了跳,傻柱心裡的小九九,怎麼能瞞得過她這個綠茶呢,擠出一個笑臉說道:“謝謝你傻柱,不過東旭早就給寶寶取名了,叫賈槐,小名槐花”
“啊,已經取好了啊,那好吧”
聽到賈東旭生前就已經給沒出生的孩子取好了名字,傻柱就一臉失落。
不過很快他就調整了過來,怎麼說也帶了個花,也有自己的一半功勞。
舔著個老臉,逗弄睡覺的槐花。
賈張氏在一旁看著,急忙把傻柱推到一邊,說道:“你別逗她了,小孩子剛剛出生,面板嫩的很,你看看你那老繭的手,把我家槐花臉都給刮壞了”
傻柱頓時有些尷尬,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到處都是老繭。
可這能有什麼辦法,常年做廚師的人,這不是很正常嗎?
考慮的賈張氏也沒什麼惡意,只是擔心槐花而已,也就沒有往心裡去。
傻柱想著,這賈張氏對秦淮如不怎麼樣,對幾個孩子倒是挺好的。
不論男女,都是一視同仁,他帶回來的飯盒,有點好吃的,都是緊著棒梗和小當。
不過小當現在才三歲不到,也吃不了什麼好吃的,大多數都是進了棒梗的嘴裡。
看來,秦姐的日子在賈家是最不好過的。
她還得自己來拯救才行,等嫁給了自己,就能光明正大的偏心秦淮如了。
傻柱的想法,賈張氏和秦淮如兩人不知道。
也不屑於知道,本來她們婆媳兩不和,就是做出來給外人看的。
但說到底,也就是做給傻柱一個人看的。
因為院裡的其他人,根本沒有什麼好東西接濟她家。
易中海進去了之後,院裡就屬卓然家條件最好,但他根本就不鳥自己,只能在傻柱身上薅薅羊毛了。
“秦姐,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