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在手心式微。他以為自己在鬥毆、在打架,可是抬頭一看,陳青獲笑意濃濃,正中下懷。
“滾!”任吳硯之劈頭蓋臉吼他斥他,陳青獲趴在他身上,無節奏地亂動。
“嗚”
又是滿腔怒火一拳打在棉花上。陳青獲一定沒有半點懊惱,沒有半點後悔,又讓陳青獲爽得要死!
——“會有的我會一次又一次逗你開心。我知道怎麼討你喜歡。”
吳硯之忽然想起什麼,放棄了狠狠抽他、抽死他、抽到死為止的念頭。雙手鬆開,往側面四仰八叉一躺,不再動彈。
陳青獲愣了,爬到他身上,拍拍臉:“怎麼不動了。”
吳硯之看著天花板:“”
“怎麼不動了。”陳青獲又問。
“”
“怎麼不說話。”陳青獲慌了,抓起他的手把桎梏塞進手心,“怎麼又這麼冷漠,繼續罵我爛貨,來。”
吳硯之用餘光瞥他一眼,死人陳青獲焦躁得像個丟了玩具的小孩。果然,天無絕蛇之路,多年以來任陳青獲拿捏,今夜,終於讓他發現陳青獲的弱點。
——他發覺自己越是不在乎,陳青獲越是在乎得要死。
“沒意思。”吳硯之說。
“什麼沒意思。”
“你。挺沒意思的。”
“?”
如何用一句話傷害自詡風趣幽默的社交高手,一定包括“你很無趣”。陳青獲扯了扯嘴角:“我哪沒意思了。”
“只會用對付石涅的老一套對付我。”
陳青獲啼笑皆非:你不是石涅嗎。但看在你堅持要拋棄石涅身份的份上,我也不揭穿你。
他支頤倒在吳硯之枕邊,手指悄悄在吳硯之身上犯賤:“你不也喜歡嗎。那一套。”
“”好蛇不和狐辯。吳硯之知道自己說不過他。而沉默永遠是最狠的回擊,他決定從現在開始連“滾”都不說。把嘴巴和眼睛都緊緊一閉,不再動彈。
“裝高冷。”
陳青獲翻身壓上,手指直接開始明目張膽,吳硯之像具屍體,無動於衷。
他還真不信了,他知道石涅雷區在哪。半跪床上,對著那張沉默的臉徹底亂來呼吸愈演愈烈,終於把一灘大不敬的酒反潑回去,他恣意笑開:“呵呵”笑著,卻不免惶恐地期待吳硯之反應。
可吳硯之只是微微蹙了蹙眉。睜不了眼,他滿臉都是。
倒顯得陳青獲自討沒趣。極低階趣味的那種無聊惡作劇。陳青獲重重抹開他的臉,撐開嘴唇塞進嘴裡:“好想把陳青獲剝皮抽筋扒骨啊是不是?”
是這樣。但吳硯之連他的指頭都不咬:“”
陳青獲倒吸一口涼氣:“真能忍是吧。”
翻身把他扛起,往浴室走去,“那就試試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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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涅抽,獲獲插。。
沒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