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資上再翻一倍。」
許小聽:「先說好,不許用那招。」
「不用。」陳青獲闔目一笑,「如果我贏了,你們倆要幫個忙。」
「什麼忙?」
緩緩睜眼,虹膜底閃過一抹綺麗的赤金:
「動用你們一切力量與關係,剿殺那隻蛇妖。」
後來陳青獲時常回想,石涅此時此刻一定在想,千年前,九尾狐也是這樣把他的感情當做籌碼,和狐朋狗友取笑玩弄。也是這樣絞盡腦汁,用盡陰謀詭計想要謀殺他。
彼時吳硯之輕輕放下玻璃杯,抬眼望向一臉勢在必得的九尾狐,深吸一口氣,似乎忍無可忍:
“陳青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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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是週五晚!
涅涅:我聽到了。兩隻耳朵都聽到了。
威士忌是一種酒
忍無可忍。吳硯之輕輕開口:
“陳青獲。”
「那就說定了。你們收拾著準備打群架吧。」
「話說那隻蛇妖可是在鏈鎖裡,你把陰謀說這麼大聲,就不怕他聽見?」
反正那隻妖怪些微的呼喚是沒人聽見。吳硯之咬了咬牙,手指重新覆上冰涼玻璃杯,加重了咬字的力度:
“陳青獲。”
「就是要他聽見。讓他出門小心點,別被我捉來泡酒。」
「哈哈。獲老闆你想通啦,不把他當前任典——」
“哐!”
一身清脆巨響,鏈鎖嘈雜的妖怪語戛然而止。古怪的氣味兀地瀰漫,像威士忌酸生了鐵鏽。
陳青獲總算回頭,雙目倏地睜圓:“吳硯之你——”
吳硯之直勾勾盯著他:“陳青獲。”
而他左手砸碎了那盞半滿的玻璃杯——不好說是往吧檯上撞碎的,還是手掌硬生生握碎了——透明的玻璃碎片折射著暖黃的光,鮮血的紅,以及陳青獲錯愕的臉。
“你的手。”
吳硯之緩慢張開掌心,鮮血淋漓。威士忌酒汁滲進傷口,灼燒般刺痛:“這是?”
“我真的搞不懂你了。”陳青獲抓過他手腕,碎玻璃片劃得掌心血肉模糊,慘不忍睹,“汪亦白,去拿醫療箱。”
吳硯之怔怔看著掌心,猙獰的血味越湧越濃:“這是酒?”
“這是血。你的血。”
“酒。”
陳青獲嘖嘖兩聲,拔出幾片玻璃碴子。抬頭看吳硯之一臉匪夷所思:“你別想把傷口感染怪到我的酒上。”
“酒。”
吳硯之面色驟然慘白,將他一把甩開,跌跌撞撞推開大門,奔進夜色。
汪亦白提了醫療箱回來,只看見滿地玻璃渣與血點:“吳少爺老闆人呢。”
許小聽聳聳肩:“發現威士忌是酒,被嚇得奪門而逃。”
“那獲老闆呢。”
“追出去了唄。”
囹圄酒吧選址近郊老城工業區,歌頌夜班結束的晚風裡,棟棟煙囪靜默地矗立,廠房鱗次櫛比,牆壁塗鴉斑駁陸離。吳硯之踉踉蹌蹌,逆著下班工人的步伐而行。用僅剩的一丁點兒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