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待命出勤。
陳青獲後退兩步,看吳硯之完全沉浸在貪食蛇裡,一時半會看來是沒法回神,便聯絡汪亦白:「我出去一趟,看好吳硯之,別讓他把囹圄拆了。」
「好好的。」汪亦白應得恍恍惚惚,腦袋好像漂在海面上,隨風浪沉沉浮浮。
狗子也想不明白這個棕發男怎麼這麼會喝。他的酒量可不低,然而現在都已經醉得看不清從袖子裡伸出去的是手還是爪了。而那個棕發男呢,和個沒事人一樣:“我剛剛看了一圈,囹圄的風水不錯哦”
“砰!”徹底倒在吧檯上。
“喂,你沒事吧!?”何月逐連忙起身,只聽“噗”的一聲氣團爆開,汪亦白腦袋上竟冒出了厚實的狗耳朵,身後竟也長了一條長長的狗尾巴。
“啊?!”他立即去找吳硯之。
後者還在玩街機遊戲,他的貪食蛇終於透過了每一道迷宮關卡,也已經生長到了填滿整個螢幕的程度。吳硯之眼疾手快,操縱貪食蛇轉過最後一個拐角,吞下最後一顆蘋果。
“滴滴滴嘟嘟,遊戲通關!!”
吳硯之猛地回神:“結束了。”
何月逐額冒大汗:“你、你總算回神了。”
吳硯之發覺何月逐臉色尷尬,淡淡道:“你,怎麼了。”
何月逐苦笑:“剛剛我喊你喊了老半天,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回頭一看,汪亦白已經完全變成一隻趴在吧檯上呼呼大睡的金毛了,再度感嘆:“天哪,他真的是一條狗。”
吳硯之雙手環胸,眉間陰雲聚攏:“陳青獲比我預想的還要該死。”
“嗯?”
吳硯之一拍街機,哐哐響:“在這個盒子,他偽造了我的幻影,關著任他操縱、羞辱、戲弄!”
“?我總覺得有什麼誤會。”
“沒有誤會!”吳硯之怒道。左右快速掃視囹圄:“陳青獲在哪,今夜我就要開宰。”
“是啊,他人呢。”
吳硯之大步走到吧檯後,帶著嫌棄的臉,猛地揪起不省人事的金毛的後頸肉:“正好。”
他左手二指相併,貼在金毛耳邊,合上雙眼:“果然。”
果然陳青獲改造了他的鏈鎖與狐朋狗友共用。
吳硯之才是原主,只要捕捉到鏈鎖的痕跡,入侵易如反掌,他闔上眼:“陳青獲。滾出來。”
陳青獲忽然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又或許只是單純高處不勝寒,畢竟此刻他站在五十五層高的摩天大廈頂層,夜風陣陣,吹得他手腳發寒。
以前他還是隻小狐狸,看石涅沒日沒夜埋在工作中,就用尾巴替他把蛇鱗上的積灰拂乾淨,還會講點好聽話哄蛇開心。
現在好了,他髒活累活一起幹,連個像自己這麼貼心的賢內助都沒有,還得被某個姓吳的小少爺搞心態。
許小聽的播報在識海內響起:
「妖祟編號653135,聚氯乙烯與金屬製成的女性人體模型。手部使用木質材料,頭部繪有面目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