兗州城下,剛剛登基的徐鴻儒率領白蓮教叛軍已經將這座城池給緊緊包圍了起來。
“皇上,咱們的探馬剛剛傳來訊息,魯王已經在兩天前率眾逃了!”
聞言,騎在戰馬上的徐鴻儒抬起來頭,看了看這座高大的城池,臉上的表情快速的變化著,由怒轉而平和,對這下面的將領說道
“算了,一個個小小的魯王,朕一定能捉的住他,大明朝藩王多如牛毛,少他一個不少,況且城內肯定還有不少的郡王,將軍沒有逃出去,捉住他們也一樣,眼下咱們最主要的還是要打下兗州城,諸位愛卿,誰先率軍打第一陣啊!”
“陛下,臣願往!”
一旁徐鴻儒的心腹愛將沈智躍馬而出,對著徐鴻儒興奮的說道。
“好,沈將軍,打下兗州城,你就是大功一件!”
“謝陛下!”
說罷,沈智騎馬走向前軍陣中。
城頭上,兗州知府康爾韞帶領著守城將領,正在死死的觀察著下面的叛軍,烏泱泱的白蓮教叛軍拿著簡陋的兵器,正在散亂的向著這邊這邊跑來。
兗州知府康爾韞有點害怕了,憂愁的對這身旁的都指揮使說道
“王將軍,白蓮教的亂匪就要攻來了,咱們兗州城能不能守住啊!”
而一直觀察下面的將軍,在聽到知府這般詢問,也是憂愁的回答道
“大人,敬請放心,一群流民而已,下官一定盡力防守,只是我官軍終究是人少勢微,朝廷的支援要是不能及時趕到,只怕是……下官只能保證兗州城,下官同下官的兄弟們活著,就沒有一個賊人能攻進來,要是知府大人有其他的意思,下官願意派一隊兄弟互送你出來。”
聞言,康爾韞臉上瞬間變了顏色,想他康爾韞入仕以來,一直是以為國分憂為己任,更是因為耿直被人迫害來這兗州出任知府,雖然他剛才也確實感覺到害怕,可他內心深處的責任感還是告訴他不能逃,更何況這樣被人直接說了出來,他要是逃了,豈不是更加丟人。
於是康爾韞生氣的對著那名將軍說道
“王將軍,未免太小看人了吧!本官為政雖不能說是愛民如子,可也是分得清大是大非!本官要是逃了,豈不是妄讀了這麼多年聖賢書。本官就同將軍一起,死在這兗州城頭上!”
說罷,康爾韞拔出旁邊一名士兵腰間的佩刀,擺出一副拼命的架勢!
“王將軍,雖然本官一介書生不知兵,但本官尚值壯年,還是有一把子力氣,從現在開始本官願作你帳下一小兵!聽你指揮殺敵包圍”
“好!知府大人,有如此胸襟,實在是下官謬言了,是下官的錯,還請大人海涵,不過知府大人都這樣做了,我等粗人要是沒有什麼膽量,那也真是該死了。那下官也捨命陪君子!況且知府大人乃是一州之長,乃是本地的主要領導,下官又如何敢使喚大人,還請大人您負責徵調城內青年婦孺支援我等!”
王將軍自覺自己說錯了話,對著兗州知府抱了抱拳,便拎著戰刀走向軍士之中,大聲的對這眾多計程車兵喊到
“兄弟們,知府大人在這裡和咱們一起守城,堅守三日,朝廷的援軍到時候來了,只要守住這三天,咱們就是大功一件,兄弟們升官發財就在前面!全體準備!”
在王將軍一番虛頭巴腦的大餅攻擊下,兗州城牆上,守城計程車兵積極性瞬間被調動了起來。城牆上,這群人本身多為軍戶,在新皇登基前,可謂大明的“四等公民”如今新皇登基後,他們的待遇得到了很大提升,雖然當兵很危險,可與先前相比確實讓他們有了很大的奔頭。
轉眼間,下面的白蓮教叛軍扛著雲梯就到達了城下的護城河處,一杆杆雲梯被放了下去,一個個頭帶紅巾的穿著單衣破褂的,“流民”向著這邊衝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