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奢家巧用奇兵,以雷霆之勢拿下重慶後,一直心有不甘的安家也緊跟奢崇明的步伐起兵升亂,並且還是利用奢崇明的理由,想要騙開貴陽。貴州軍備廢弛,更是在奢家叛亂一開始便將軍力集合於貴陽,安邦彥也是輕鬆的拿下了畢節等地。
只是安家沒想到,先前還頗為順利甚是囂張跋扈的奢家更是在經歷明軍接二連三的打擊後現在已經幾乎全軍覆沒了,只剩下所謂的大梁王奢崇明正帶著自己的部將張彤和區區不過百餘名士卒慌張的在川貴大山裡逃竄。
與奢家鐵板一塊不同的是,水西安家內部並不是充滿著鬥爭,就是所謂的四夷大統領安邦彥也根本無法全部號令水西各部。安位更是表面做出妥協後,和自己手下各部密切聯絡著。
另一邊,王三善在得到奢崇明反叛後,也是積極響應朱由校的政策,織金關守軍全軍覆沒,畢節一帶全部被安邦彥拿了下來。可最近幾日,安家雖然沒有像奢崇明一樣明目張膽的反了起來,還自稱什麼大梁王,妄圖與大明分庭抗禮。可安家的種種不臣之舉,也是打上了厚厚的造反標籤。可離奇的是,最近幾天,前不久還號稱要進入貴陽城,北上剿滅奢崇明的安邦彥確實離奇的安靜了起來。
雖然,這幾日安邦彥憑藉自己部下兵多將廣也是多次挑釁了貴陽城裡的明軍,並且雙方也還爆發了多次的小規模衝突。可這一切並沒有搞出龐大的戰爭。
巡撫大堂裡,王三善,滿是憂愁的來回踱步,這撲朔迷離的戰場局勢,實在是讓他難以捉摸。
“鶴州啊,你來說說這安邦彥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啊!這大好的局面,只要他拼力一攻肯定就能破局,到時候只有兩勢力聯合起來,我大明就是想短期圍剿怕也是難上加難了啊!”
這位被王三善親自稱為鶴州的年輕人,便是明末攪亂朝局的著名軍閥,劉澤清,此時的劉澤清還不如後面那樣猖狂,而且他也不敢猖狂,猖狂的前提是朝廷對軍隊缺乏掌控力,這一點對現在來說確是根本不現實的。而且此時的劉澤清也不如後面那樣,打仗必跑,現在的他還是一個真正從戰場上衝殺出來的將才。
“大人,標下認為,安家妥協不動原因只有兩種,一是安家和奢家兩部人馬之中必有一方內亂了起來,這種想法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安家,安家本就不是鐵板一塊,安邦彥的跋扈可是早就引起了他的侄子安位的不滿。另一方面只怕是四川產生鉅變,讓安家放棄了北上四川的計劃。標下認為這種情況怕是隻有朝廷援軍全力圍剿了。標下認為,這衝情況絕對是現實的,現在我皇聖明,小小蠻夷,還敢妄圖稱大,定然是要抓緊時間清掃的,畢竟我大明的唯一一支敵人,在幹關外。”
聽著劉澤清頭頭是道的分析,一旁端坐的王三善也不時的點頭稱讚了起來。或許是特意的考察,王三善對這個年輕的親兵統領也是更加滿意。
“鶴州啊!這次打完仗,你我要是都活著,老夫保舉你前往京城的軍校深造一番,你有才華,不能在這樣地方淹沒。千里馬,得跑起來才能是千里馬啊!”
下面站著的劉澤清聽到自己這位上級,這位大明朝一省的巡撫對自己這樣一番讚美也是不由得開心了起來,特別多王三善的言外之意更是讓他異常的興奮,自己進入了這樣一位高官的眼裡,自己的人生怕是也要改寫了。可劉澤清還是按捺住了激動的心情對著王三善說道。
“標下,不願意去什麼北京,標下我只想跟在大人身邊,當一名親軍將軍。”
“鶴州啊!怎麼會有人放棄自己的前途呢,我理解,但是啊,老夫也是一番真心,你這樣的人才該升起來,進入廣闊的天空才好,眼下的君主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明軍,跟上他,說不定霍,衛之功,封侯之賞也是跑不掉的。”
而就在王三善和劉澤清談論這大明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