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在錦衣衛指揮大堂內,此刻魏忠賢和駱思恭正坐在大堂上。
“駱大人,皇爺的意思,咱家明白,只是需要您駱大人幫幫忙,多提攜提攜咱家。”魏忠賢客套的對著駱思恭說道。
“魏大人,皇上的聖旨身為臣子的自然是無條件執行。可魏大人你想想,真簡單咱們千萬不可輕舉妄動啊。一旦影響到皇爺的規劃,咱們……”
魏忠賢聞言啥時間一愣,剛才還滿臉春風,掛著微笑的臉瞬間變了顏色
“駱大人您說笑了,在大明朝能砍咱們腦袋的只有皇上,我呀說難聽點,就是一個宦官,豬狗一樣的東西,咱家也只聽皇爺的。”
“魏中官,普天之下 莫非王土。你們中官是皇上的貼身侍從,可我們錦衣衛也是皇上親軍,說到底皇上最能信任的就是咱們,咱們才是一家人,我錦衣衛乃天子親軍,錦衣衛只忠於大明朝大皇帝!只是魏大人有的事說不得。”
邊說駱思恭邊用手指輕輕沾沾茶水在茶桌上寫下一個淡淡的成字還有一個遼字。
剛放出來的魏忠賢在看到這兩個字瞬間有點懵,遼字和成字恐怕分別指的便是遼東和成國公朱純臣,駱思恭這樣一說莫不是皇宮失火,和遼東,以及成國公牽扯到一起了?那客氏被殺就是一場針對於皇上的陰謀?可是這成國公又有什麼能力混進宮闈之中縱火啊!而且這朱純臣才繼承成國公位置不過幾個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手筆。莫不是……魏忠賢越想這件事越大,越想也越可怕,怪不得朱由校叫自己小步慢走,恐怕自己要是大步走就要粉身碎骨了!越想魏忠賢越加重了臉色。
駱思恭接著說:“魏大人怕了?咱老駱也告訴你,我告訴你當今聖天子早就給我下了一道秘旨,宮內的事是你們管,宮外的事是本官管,本官現在要抓汪文言,您的事下官沒辦法親自去幫,但咱們通力協作。要不然等過一段時間邊境事發了,咱這場大戲要正式開幕了可就晚了,至於人下官早就給您老準備好了,錦衣衛最好的行刑官孫雲鶴帶隊,不過魏大人,皇爺可是說了我們是暫時借給您,等到事情完了你可得還給我。這孫雲鶴可是下官的寶貝,我們東廠可就指著他行刑呢”
魏忠賢聞言也打趣的笑了笑,他魏忠賢知道這個汪文言,這個汪文言交往甚眾,自己也早就見過他和內官交往,而且自己本來也是想打這個汪文言,誰不知道這汪文言就是王安和外面溝通的嘴巴,打擊汪文言就是直接對這王安動手。
不過內外官員身份的不同,動手也不同。內庭的太監在怎麼搞也不過是皇上一隻狗,皇上說殺就殺了。駱思恭把這件事有意無意的講給魏忠賢聽,無疑不是在表露皇帝的意思。在魏忠賢看樣子皇帝對王安看樣子已經忍了很久了
而此刻的南海子,宣府總督文球突然上了辭職信。宣府地區可是京城的一大重要屏障,而且宣府地區名義上可還有八萬精兵。至於誰去宣府。雖然朱由校早已經有人人選但還是得和內閣商量一下。要是不和內閣達成妥協,照現在的情況就是外出去了宣府這個人也幹不了多。
此刻京軍有已經開始改革,訓練什麼的也都已經正式開始了,特別是這次改革裡朱由校發現了原來的三大名將,周遇吉,黃德功,孫元化。尤其是這個孫傳庭也確有能力,他帶的那支隊伍確實不錯 可稱大任,洪承疇也不錯。軍隊的整頓讓朱由校在此刻有了更加充分的精力處理政治,並且朱由校也有精力開始把自己的注意力往外擴散,對現在來說京津地區目前自己已經基本能掌握住局面了,在朱由校的規劃中下一步就該走宣府了。可宣府這個地方,掌控著重要的貿易道路,滿洲女真的衣食父母八大皇商可就在他們的防區裡,這樣一塊肥肉內閣為首的文官又怎麼會輕易放口呢。
“方大人,劉大人,韓大人,孫大人四位辛苦啦,這麼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