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咧咧的瘋丫頭拽著舒罪上了山。
江羽覺得這或許是一件好事,以瘋丫頭的性格,說不定能夠撫平舒罪內心的一些傷痛。
花傾月聽說舒罪回來了,本來是要準備擺幾桌給他接風洗塵,大家一起熱鬧熱鬧的,但江羽沒同意。
他知道舒罪心裡的傷一時間難以撫平,不會喜歡太熱鬧的場景。
見舒罪對瘋丫頭沒有什麼排斥,所以他讓瘋丫頭單獨和舒罪吃了個飯,兩個人簡單聊一聊。
瘋丫頭就是個話匣子,哪怕是舒罪半句話不說,氣氛也不會尷尬。
江羽和錢震蘇溢則是小聚了一下,三兄弟也許久未見了,有很多話要說。
一直到凌晨時分,幾人才各自帶著醉意回到房間休息。
江羽前腳剛進屋,瘋丫頭後腳就跟了進來。
江羽的表情當時極其豐富,他嘀咕了一句:“要不要這麼著急?我才剛回來啊,生產隊的驢也得休息一下吧!”
帶著些許醉意的瘋丫頭斜睨他一眼,然後用纖纖玉指在他腦門敲了一下:“你腦子裡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江羽:“???”
你還有臉說我?
瘋丫頭搖搖晃晃走到床邊,撲通一下躺了上去,然後指著門說道:“舒罪大哥說讓你過去一下。”
“我?”
“呼呼……”
江羽無奈搖搖頭,幫瘋丫頭蓋好被子便去往舒罪所在的房間。
微弱的燭光搖曳,舒罪一個人坐在前院的亭子裡,身影顯得落寞。
石臺上擺著幾壺酒。
江羽走過去,給舒罪倒了一杯酒,小心翼翼說道:“舒罪大哥,丫頭有什麼話要是得罪了你,你多海涵,她那人就那樣,大大咧咧口無遮攔,但沒壞心思。”
“白姑娘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你要好好珍惜。”
簡單的話語,已算是舒罪對瘋丫頭很好的評價了。
江羽笑笑,自顧的坐下,然後端起酒杯。
舒罪飲了一口酒後,翻手將育仙瓶拿了出來。
他把育仙瓶放在江羽面前,道:“這個東西,也該物歸原主了。”
龍焱草還沒有培育成功,但需要它的人已經不在了。
江羽沒多說什麼,默默將育仙瓶收起來。
他不敢多說半個字,生怕勾起舒罪的傷心事。
舒罪拿起酒壺,走出亭子,看著空中的點點星光。
他自顧的說道:“其實太古生靈,沒有想象中那麼神秘與可怕,在我看來,也不過是一群掙扎在長生之路上的可憐蟲罷了。”
聞言,江羽立刻來了精神,快速起身走到舒罪的身邊。
舒罪繼續說道:“你與太古生靈交惡,今後不免會產生許多爭鬥,對他們多些瞭解也好。”
江羽認真的聽著。
“我在被控制的這段時間,與太古生靈有過多次的接觸,也瞭解到了一些事。”
“他們的確存活了很長的時間,時間久遠得已不知歲月。他們追求永恆,想要長生不死,但卻在他們的時代沒有做到,所以他們選擇了自我沉睡,希望在下一個大世來臨的時候,尋找到真正的永恆之法。”
“但即便是沉睡,也會不斷地消耗他們自身的力量,所以每一次沉睡醒來,他們的實力都會大跌,從而需要磅礴的能量來恢復狀態,所以他們要用各種手段把人吸引到禁區中抹殺,汲取大量的氣血肉骨乃至靈魂,到後來直接殺出禁區,禍亂世間。”
“不過……每一個時代有每一個時代的風采,天驕無數人才輩出,總有一位位驚才絕豔的大帝橫空出世,將他們鎮壓。”
“但這些太古生靈的生命力也的確強大,便是無敵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