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給吳良豎起大拇指,真是佩服他把挖墳掘墓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了。
吳良橫了他一眼:“一邊去,玄玉臺不夠了,再去弄點來!”
江羽瞪眼:“三千玄玉臺,這才一天你就用完了?”
吳良:“早跟你說過這裡的結界不好破了!”
江羽無奈嘆了口氣,看看秦野,又看看王天戒。
他們花了三天時間才搶了夜冥宗弟子三千二百玄玉臺,這速度完全跟不上吳良的消耗速度!
王天戒提議:“那這次咱們分頭行動吧。”
江羽問:“野哥你覺得呢?”
秦野昂首道:“我沒意見,不用擔心我,只要不遇見那些宗門大佬,我不會有事的!”
簡單商議後,江羽三人飛身而起,離開深坑。
站在深坑上方,江羽小聲道:“遇見高手不要硬拼,立刻返回此地,道長看似弱雞,實則修為高深莫測,他能護你們周全。”
王天戒和秦野皆是點頭,然後三人分三個方向散去。
這一次,江羽在山中尋了小半日也沒看見夜冥宗的弟子,心說神山裡最多的就是夜冥宗的人,怎麼一下子全消失不見了?
於是他找到一些散修,上前搭話道:“道友,山中夜冥宗的弟子怎麼突然間都消失了?”
“你還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
江羽心說我就在深坑裡呆了一天,神山不至於發生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吧?
那修者道:“夜冥宗的人都抱團了。”
“抱團?”
江羽蹙眉,不就是搶了弟子們一些儲物袋嗎,只要他們能在山中尋得一株稀有的靈植,就足以彌補損失。
那修者補充:“夜冥宗被人給殺怕了,不到一天時間,死了一百二十多個弟子!”
江羽心中一驚:“誰呀,這麼囂張,敢在南海明目張膽與夜冥宗為敵?”
連他都只是搶劫財物,能不殺人就不殺人。
畢竟錢財乃身外物,但命不一樣。
每一個宗門,年輕一代的弟子都是將來的支柱。
那修者道:“禺疆,你知道禺疆是誰嗎?”
江羽頓時恍然!
看來禍水東引成功了,假訊息挑起了夜冥宗和禺疆之間的矛盾!
得知夜冥宗弟子抱團的訊息後,江羽自然而然放棄了搶奪他們的念頭。
現在去觸夜冥宗黴頭那就是找死!
江羽犯了難。
不搶夜冥宗,玄玉臺該從哪裡來?
他毫無頭緒的在山中游蕩,也遇到了不少修者。
但沒打算搶他們。
正當江羽犯愁時,突然看到了一絲曙光!
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霍靈珊在兩個宗門長老的庇佑下,緩步行於山中。
江羽知道霍靈珊也是一個喜歡研究陣法的人,而作為靈虛宗掌教的女兒,資源豐富,肯定隨身攜帶了不少玄玉臺。
不過他和霍靈珊沒有仇怨,上一次斬殺紀天良還有她一份功勞。
所以不能搶。
不能搶的話,那就只能借了。
於是江羽思忖片刻,再一次改換容貌,改成了他當初去靈虛宗時的樣貌。
靈虛宗不是對外宣稱他是霍靈珊未婚夫嗎?
那作為未婚夫,借點玄玉臺合情合理吧!
“霍姑娘!”
江羽跟上去,小聲喊了一句。
這聲音霍靈珊並不陌生,她猛然回頭,驚訝道:“是你,吳獨尊!”
至今她還不知江羽的真實身份。
“噓!”
江羽做了個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