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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臨行前,劉警官又忍不住問了一句:“兩位同志,可以告訴我,你們是怎麼處理這些異常事件的嗎?”
陳金澤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我們有自己的方法和手段,你可以理解為一種特殊的科學。不過,具體細節不便透露。”
劉警官咬了咬牙,開口問道:“兩位,你們看,我有可能加入你們嗎?”
陳金澤停頓了一下,轉頭看向陳警官,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臂的肩膀,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47。”
“比我還大兩歲……,咳咳,你接觸異常事件,多久了?”
“從第一次來算……有十年了。”
“十年?”
陳金澤有些難以置信:“一直在調查?”
“嗯。”
“你沒死,命也真夠大的。至於有沒有資格,不是我說了算,要看你有沒有資質。等那邊的事情結束,你去局裡測試一下吧,說不定有機會。”
聽他這樣說,劉警官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謝謝隊長賞識!請問具體時間是什麼時候?”
“不一定,等通知,可能一個月,也可能幾個月。”
十年都等過來了,不差這一兩個月。
能接觸到更深層次異常世界的機會就擺在眼前,劉警官比誰都要興奮。
只要能加入異常局,說不定就能調查出更多線索,甚至合法地調查十年前的案件,這對於他來說,太重要了。
警局一共出動了三輛警車,劉警官開著其中一輛,載著兩名異常局的調查員在前面領路,等開出市裡,夕陽已經西下了,到那邊恐怕得等到晚上。
這邊車少,劉警官開車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香爐,向後面的兩人遞了過去。
“兩位隊長,幫我看看這個香爐如何?”
他拿出來的,正是當初從黎音那裡要來的東西,對方說了沒啥用,但他一直當作寶貝隨身帶在身上,說不定在關鍵時刻,可以保住自己的命。
受傷的王憶正在閉目養神,恢復傷勢,陳金澤則是伸手接了過來,拿在手心裡仔細端詳了一下。
“劉警官,這個是誰給你的?”
“一個朋友,好像是從什麼地方求來的,說有驅鬼辟邪的功效。”
他這話自然是編的,他怕把黎音牽扯進來,所以只能儘量模糊資訊。
陳金澤笑著把香爐放回到了前面的座椅上,搖了搖頭:“一些自古流傳下來的方法確實能對鬼怪產生一定的效果,但很可惜,這個香爐,應該只是工藝品。”
聽他這樣說,劉警官有些失望,但還是把香爐放回到了口袋裡。
相較於剛剛認識的兩位異常局的調查員,在他的心裡,還是更加信任黎音。
……
教室內一片安靜,所有人都在看著黎音的方向,黎音則是站在原地,眯起眼睛看著老師。
臺上的物理老師顯得很憤怒,他用力地拍打著講臺,臉色極其陰沉,甚至有些灰白。他大聲喊道:“胡蝶,你什麼意思?你再說一遍,不想聽就滾出去!”
黎音環視教室一週,最終把目光放在了老師的身上,聲音平淡:“剛才的題我沒答錯吧?那他們是什麼意思?嘲笑、侮辱、謾罵……前排的聲音我這裡都能聽到,你個當老師的,不會沒聽見吧?”
老師臉色一僵,隨即更加憤怒:“胡蝶,你不要胡攪蠻纏!我講的是課,他們開點小差很正常,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責我?”
黎音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說道:“我沒招惹他們,也沒招惹你吧?為什麼針對我?因為我‘胖’?還是因為我‘醜’?上到老師下到學生全都看我不順眼?難怪我消失了呢,你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