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目標,真正的兇手必定會著急逃走。”霍景川眉開眼笑道,“咱們引他出來。”
“不行。”
霍景川不理解:“為什麼不行?”
謝晚寧無奈道:“我們倆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麼?”
“死了兩個同學,不是一個。我們只能確定廁所外面的那個同學的兇手不是齊老師。另外一個呢?”謝晚寧撐著膝蓋站起來,“把另外一個兇手給忘了。”
第一個死者,她只知道是鋼絲勒死的,其他的資訊還沒有了解。
“那咱們晚上再去一趟派出所。”霍景川提醒,“晚飯不吃了,餓了以後,在外面飯店吃。”
“有道理。”謝晚寧點點頭,跟著就從空間出來。
“媳婦,鋤頭呢?”
“沒關係,在空間,丟不了。”
謝晚寧拉著霍景川的手道:“咱們現在就去。”
“成!”
車內。
謝晚寧想起大嫂冷松月說的話。
還有一個人證忘記了。
是看到齊老師跟安同學鬧彆扭的人。
她也很可疑。
抵達派出所。
夫妻倆剛好看到那個目擊者,也就是那位外文老師從派出所出來。
謝晚覺得眼熟,主動跟對方打招呼,“沈老師?”
沈老師在走神,沒有注意到他們倆。
不過她手裡拎著一個皮箱,表情看起來有些著急。
“沈老師?”
“謝晚寧同學,是你啊,你們怎麼來派出所了?”
“哦,我們過來看望齊老師的。”
一提到齊老師,沈老師立馬道:“謝同學,那可是殺人兇手,你怎麼來看望他呢。”
謝晚寧遲疑:“齊老師殺人兇手?”
明明她只是看到齊老師跟小安同學鬧彆扭,為什麼一口咬定是齊老師殺人兇手?
同是老師,沈老師怎麼如此恨齊老師?
霍景川眼神微眯。
他覺得眼前的女同志有些可疑!
“沈老師,你這是去哪兒?”
沈老師道:“家裡出了事,我買了晚上九點的火車票回去看看。”
“快到飯點了,我們夫妻倆請你吃頓飯吧,晚上九點,時間還早。而且我們有車,送你過去很快的。”
“那多不好意思,謝同學,我還是去火車站等著吧。”
“沈老師別客氣,只是吃頓飯而已,花不了多少時間。”
最近這段時間,要坐火車的,都有可能是真兇。
絕對不能讓她離開!
謝晚寧給霍景川使了一個眼神。
霍景川收到媳婦的訊號,一人抱一隻胳膊,拽著沈老師就去了國營飯店。
“沈老師,我聽人說,是你看到齊老師跟那位死者吵架的?”
“是,我去上課的時候,撞見的,發現他們起了爭執,齊老師還伸手推了那女同學一把。”
“沈老師記得這麼清楚?”霍景川反問。
沈老師笑著道:“老師親眼看見了嘛。”
“老師看見你的同事跟同學爭吵到動手,你也沒有過去勸勸嗎?”
沈老師感覺謝晚寧的眼神不對,又找藉口:“清官難斷家務事,老師去勸也不頂用。”
“清官難斷家務事,齊老師並沒有把和那位死者的親戚關係說出來,你當時就覺得他們爭吵是家事?”
“我只是打個比方!”
謝晚寧危險地眯著眼睛:“沈老師,你說的話有問題。”
“媳婦,我看他不是說的話有問題,是他這個人有問題。”霍景川盯著那個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