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項任務很危險,同時也需要保持警惕。
稍不注意,打草驚蛇,則前功盡棄。
“怎麼,捨不得媳婦和孩子們了?”路政委坐在霍景川的身旁笑。
“你想多了。”霍景川一本正經,“我只是在想,我們第一步該做什麼。”
路政委一聽,忍不住訓斥:“難怪你媳婦和孩子們來送你,你頭都不帶回的。”
“送別的時候,這樣一直盯著,更悲傷。”霍景川愁容滿面,“我這是理智的做法。”
“行,你理智。”
“路政委,別說了,副師長心裡也不好受。”警衛員小錢嘀咕。
霍景川跟著囑咐:“我們這次是接別人的手,彼此之間稱呼必須變一變。”
路政委疑惑:“怎麼變?”
“不能稱我副師長。”霍景川道,“以後叫我老大。”
路政委平靜:“我年紀比你大,叫我老二,怪怪的。”
“老路,這可都是為了任務。還有,我們平時行走,坐姿都要注意。”
軍人坐姿習慣了,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綻。
路政委認同:“這點說得不錯,小錢,你每次像松樹一樣,站得筆直,很不合格。”
警衛員小錢點點頭:“老路放心,我改。”
“我們的同伴呢?”
“在港市監視著。”路政委解釋,“我們留了電話,去了以後就知道了。”
“到時候會有接應的同志,替我們買好坐輪船的票。”警衛員小錢把師長說的告訴霍景川。
這次的任務,可能是老越的陰謀。
雖然研究員的人已經對所取樣本進行調查,在研究相關藥物。
但是這樣做,只是預防,而不是主動出擊。
要把背後佈局的人抓住,才能將老越的醜行公之於眾。
霍景川沒有去過港市,對路線不熟悉以外,還對那裡的語言感到頭疼。
路政委笑著安慰他,“這個你不用擔心,就是要有用才能跟著你,沒用,就不跟著你了。”
“那我們這一次,就靠你一個人翻譯了。”霍景川拍拍路政委的肩膀,露出了燦爛的笑。
等他們車子開到目的地。
有兩位同志等在那裡。
“霍副師長,這是你們的船票。等抵達目的地,有人會來接應你們。”
霍景川問:“暗號?”
那同志小聲道:“為了防止出現問題,所以暗號有兩個。”
“什麼?”
對方說,“一句話,一個動作。”
一句話是,同志,見到你真好。
回覆我也是,然後,食指碰碰手錶。
這個暗號要注意的是動作,只有在說出我也是三個字以後,才能碰手錶。
且必須是食指。
霍景川覺得上面的暗號非常認真,他喜歡這種嚴謹的口號。
“兩位同志,麻煩你們送票給我們。”
道了謝,霍景川帶著路政委和警衛員小錢拎著皮箱離開。
去港市花了好長時間。
到的時候,路政委都感嘆噩夢結束了。
沒有經常坐輪船,所以上去後就開始暈車。
頭暈眼花,讓路政委連吃飯,都覺得是一種折磨。
“每次老二都要守夜,一看就是暈船,這次下船,還是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霍景川贊同地看著警衛員小錢:“看來我在車上說的話,你都記住了。”
小錢撓撓頭:“我是老三,這些,我全記在腦子裡了。”
輪船抵港。
路政委就像一隻困在囚籠裡的鳥,急切地需要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