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段小娟和柴歡,兩個人得空,過來看望好友石春梅。
“小娟,柴歡。”謝晚寧轉身看向二人。
柴歡走到謝晚寧跟前說:“我們每次來看春梅,都會碰到嫂子。”
段小娟跟著附和:“這就叫有緣。”
謝晚寧實話實說:“我剛好有事過來找年嬸的。”
“嫂子,我們剛才已經聽見了。”柴歡貼過去,“我們能幫你做些什麼嗎?”
“那敢情好,多兩個人,就多兩份力。”謝晚寧伸手示意,“走,我們坐下說。”
石春梅找霍景川幫忙抬了桌子,她們搬了五個板凳,一起坐在院子裡商量秦紅的事。
霍景川也插不上話,就默默地站在旁邊,不出聲不打擾。
偶爾需要添茶倒水,他再過去。
“我找了方嫂,帶著孩子去秦紅家裡幫忙,又找了年嬸,讓她接送秦紅同志的大兒子。這兩件事解決了,就只剩下她那個受了刺激的婆婆。”
段小娟疑惑道:“她那個婆婆不是身體疾病,為什麼臥床不起?”
“這還得從她的經歷說起。”謝晚寧就不動聲色地把馮安芝的事兒告訴了在場的幾人。
大家聽了,都很動容。
年嬸跟馮安芝是一輩的人,聽到這些經歷,淚眼汪汪,十分同情。
“真不知道馮安芝同志一輩子這麼苦。”
“是啊,就是因為她的情況特殊,所以才需要我們特別照顧。”謝晚寧兩手交握放在桌上,“可現在問題就出在,怎麼讓馮安芝同志恢復正常?”
“心病還需心藥醫。”石春梅發表自己的看法,“咱們得從那位教授的身上出發。”
“我也是這個意思。”謝晚寧特地表示,要去找找這個教授。
段小娟道:“那我們先問秦嫂,打聽到那位教授的家庭住址,再想對策。”
柴歡立馬附和道:“那行,這件事交給我辦。”
“我也去。”
“嗯,那我謝謝小娟和柴歡了。”謝晚寧通知兩人,“明天早上,我們在秦紅同志院裡集合。我還要上課,就不在這裡待了。”
段小娟和柴歡點頭答應。
“景川,我們走。”謝晚寧喊了霍景川一聲,兩人就回了家。
他們要抓緊時間回去收拾,一會兒還有外文課要上,不能遲到。
上課期間,謝晚寧特地表揚了霍景川帶組訓練外文的事。
“最重要的是什麼呢,他們這個組的組員沒有怯場,在得知納森同志沒在的情況下,還能和偶遇的老外溝通,這種做法值得我們學習。”
謝晚寧鼓勵眾人,“下次,完成任務,可以自己找互動物件。無論是老外混血,還是會外文的華夏同胞,只要能達到訓練的目的,那就沒問題。”
“好!”現場響起了一片掌聲。
當晚,回去的路上,霍景川還疑惑:“晚寧不是說,要同老外溝通交流才管用嗎?”
“我擔心沒有老外,大家沒有那種氛圍。久而久之就不好好訓練。可如果對方是會外文的同胞,能面對面地暢所欲言,也不是沒有效果。”
霍景川這才明白,媳婦注重他們的勇氣和實踐經驗。
夫妻倆一起回的家,頭頂的燈光,將兩人的身影,落拓在地面上。
繾綣的影,恩愛的夫妻。
隔天早晨,霍景川起得早,給謝晚寧做了早飯:“今天你要處理秦紅同志的事,我沒時間陪你了。”
“我知道。”謝晚寧抱著被褥翻了身,“還早,我要先睡會兒。”
“我要出去,讓墨寶喊你。”霍景川走了,特地跟墨寶提醒,牆壁上的時鐘,到什麼位置,務必喊媽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