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
謝晚寧和霍景川對視了一眼,慌亂下,同時看向跟前的莊弘業。
“那是哪樣的?”
“她脖子上有手指印,好像被誰掐過,眼神呆滯。”莊弘業認真形容,“就跟那幾天墨寶走了,我想它一樣。”
“哈?”
謝晚寧和霍景川聽到這形容,都憋不住想笑。
“晚寧姐姐,你們別笑,我說的是真的。”
“姐姐沒不相信啊?”謝晚寧拍拍莊弘業,“我只是在想,那個人是不是見了什麼人?”
霍景川深思起來:“說不定是見了那個男人。”
“哪個男人?”莊弘業靠過來,也想摻和大人的事。
謝晚寧直接:“反正也是一個大壞蛋。”
後來她想著墨寶在幫忙盯著,就沒在意。
謝晚寧是莊弘業的輔導老師,好不容易來了,自然要檢查一下弟弟的以往的作業。
莊弘業表示,他什麼知識都能聽懂。
唯獨有一點頭疼。
“什麼讓我們聰明的弘業弟弟還覺得頭疼啊?”
莊弘業攤手,無奈道:“就是作文。”
“作文?”
“對。晚寧姐姐,你等我一下。”莊弘業把自己的試卷拿出來,放在桌上,“你瞧瞧,這些作文題目,太難寫了。”
謝晚寧瞟了一眼,發現是一個親人親情類題目。
題目是擴寫的。
比如,珍藏在心底的……
“這還不好寫啊?”
莊弘業靠著桌子,不以為然:“這好寫嗎?”
“好寫啊。”謝晚寧手指在紙上敲了敲,“珍藏在心底的,也就是說對你而言,最重要的東西。這個東西可以是人,可以是物。”
莊弘業聽了又無奈,“我知道這意思,但我還是不知道怎麼下筆。”
“一般來說,你要想昇華主題,給老師留下一個好的印象。最好寫人。”
“不能寫物嗎?”
“當然可以。只是你寫物,最終還是過渡到人身上的。”謝晚寧打了一個比方,“比如我這個鳥哨。”
“這個哨子真好看。”
“對,這也算我珍藏在心裡的東西。可不瞭解這個東西的人就會想,這鳥哨是哪兒來,有什麼意義,之類的話?”
“對。”
“所以啊,到最後,我們寫物,也還是會過渡到人。”
莊弘業若有所思,手往窗外一指:“我可以寫墨寶嗎?”
“當然可以。”
“但是墨寶不是我的。”
“珍藏在心底的,又不一定是屬於你的東西。”謝晚寧手掌按著莊弘業的心口,“比如你們的友誼。”
莊弘業欣喜:“我大概明白晚寧姐姐的意思了。”
“回來。”謝晚寧拉住莊弘業的手,“要想寫好作業,最主要的還是要會遣詞造句。換句話說,你心裡想什麼,能形容出來。”
想起自己帶來的東西,她跟著道,“等我一下啊。”
謝晚寧抱了一些小人書和故事書,放在桌上,“多看書,積累詞句,就不會寫不出作文了。”
“我懂了,謝謝晚寧姐姐。”
“那你先看著,我跟你景川哥哥還有事。”謝晚寧走出房間,輕輕地關上門。
霍景川就站在身後。
看丈夫的表情,謝晚寧就提高警惕,“出什麼事了?”
霍景川無奈解釋:“人來了。”
“誰啊?”
霍景川靠近媳婦,小聲道:“那個男人?”
“走,去看看。”
“別去。”霍景川伸手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