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從空間裡順一點兒五花肉。
做完早飯,她才去床畔喊人。
霍景川伸了一個懶腰,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了盯著他的謝晚寧。
“這麼快麼~”
“很少看到你賴床,到底怎麼了?”謝晚寧的手觸碰著霍景川的額頭,“沒發燒啊。”
“我昨晚有點兒胃疼。”霍景川撐著被褥坐起身。
“胃疼?”謝晚寧瞳仁擔憂,伸手碰了下,“這裡嗎,有多疼?”
“一陣一陣的疼。”
“你該告訴我,我好給你拿藥,悶著也不說,不疼才怪。”
她攙扶起霍景川,手入兜,默唸著陳香露白露,然後藥就出現在了掌心。
謝晚寧出門前,還找了個藉口,“胃藥是之前治療周盛文同志留下的。我給你放桌子上,你記得吃。”
霍景川就是因為自己媳婦醫術高,才敢這麼為所欲為。
而且吃了早飯喝了媳婦給的藥,胃疼確實緩解了不少。
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謝晚寧看霍景川精神狀況不對勁,嚴肅地問了一聲:“前些天我給你帶的果汁,你是不是沒喝?”
“我到了的時候,老朱就請我吃飯,水喝夠了,我也就沒動果汁。”霍景川解釋。
謝晚寧想了一個招:“那這果汁不新鮮了,就倒了吧。”
霍景川一聽要倒掉,著急拿出來,喝到了嘴裡,“沒覺得有味兒,挺好喝的,還是別浪費吧。”
等他放好瓶子,發現謝晚寧坐在凳子上樂,當時就反應過來,“好啊,晚寧,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不然你會乖乖聽我的話,把果汁喝完嗎?”謝晚寧語重心長地說,“景川,節儉沒錯,但要看是什麼東西,如果好好的大白飯不吃,非等到發黴變質,那也是不對的。”
“好,別生氣,我以後不這樣了。”
太好喝了,霍景川捨不得。
而且受這個動盪的年代影響,他非常節儉。
“我看你對我挺大方,不是買髮夾,就是給我買零食水果,怎麼就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呢。”謝晚寧收拾碗筷進了廚房。
“晚寧不一樣。”霍景川追到廚房門口,“養人如養花,我必須把你養的好好的,才不愧岳父岳母的囑託。”
“到時候我是一朵花,你是一株草,公婆看見,還不懷疑我們感情是不是不幸福?”謝晚寧打趣了一嘴。
霍景川穿著圍裙,要過來洗碗,被謝晚寧拒絕了,“你胃疼,聽話,快去坐著。”
“吃了你的藥,不疼了。”
媳婦洗碗,他就站在旁邊擦。
那畫面,把婦唱夫隨演繹得淋漓盡致。
霍景川離開沒多久,就有人敲院門。
謝晚寧還以為是景川忘了東西,著急地出來,結果秦紅揹著孩子站在臺階上。
“謝老師,是我。”她手裡拎著一塊肉,“昨天謝謝你幫我解圍,這是借你的肉。”
謝晚寧看著那肉,想起白翠梅給自己的肉票,立馬明白這裡邊是怎麼回事了。
“嫂子,快,屋裡坐。”
秦紅搖頭拒絕:“謝老師,我就不進去了,我婆婆還在屋裡,等著我回去照看呢。”
“哎呀,嫂子,進屋坐會兒吧,正好你給我說說你家裡的情況,我好反映給白主任。”
謝晚寧熱情相邀,秦紅沒法拒絕,就跟著進了屋。
她拿了零食出來,又專門倒了用靈泉兌的果汁給秦紅喝。
誰能想到,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歲的秦紅,能滄桑到這種田地。鬢髮間白了的頭髮,都無不向謝晚寧昭示著她的疲憊。
當然,也因為這短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