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得過去,但他的傭人,兜裡還揣著熊貓牌的香菸。”
“你也看見了?”謝晚寧驚喜。
霍景川看媳婦的眼神,納悶地問:“看來晚寧也發現了。”
“我去廁所的時候,那林嬸可是我把當犯人一樣監視著,出來就看到她抽著熊貓牌的香菸。”
雖然林嬸說是苟承獎勵的,但謝晚寧覺得多半是瞎話。
慶幸的是,不用他們做什麼,苟承也完了。
家裡只有林嬸這麼一個搭檔,書房空了,第一時間該怪誰呢。
謝晚寧盤算了這個好計劃。
不過苟承那邊的陣仗貌似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
晚上。
苟承和林嬸為書房東西失蹤的事大打出手。
兩個人都是知道彼此秘密的人,所以出手都是玩命的。
林嬸給了苟承一棒,本就破相的苟承,此刻捂著鮮血淋漓的額頭,面色憤恨。
“那隻不過是一些外文書籍,你拿走又怎樣,林芳,我告訴你,我才是真正的接頭人。”
林芳嘴巴都快說幹了,她懊惱道:“臭不要臉的 ,我到底要說多少回,我沒空搬走你書房那些破爛。”
“到現在,你還不承認!”苟承氣悶地嚷道,“這屋子裡只有你我,除了你,誰還能搬空我的書房?”
“那個女同志和男同志呢,就不能是他們嗎?”林嬸看著苟承冷冷質問。
“霍景川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書房也是鎖了的,謝晚寧不可能進得去!”
苟承叫囂著問,“就算進去了,謝晚寧那細胳膊細腿的,她能搬空我的書房?林芳,我沒瞎!”
謝晚寧和霍景川走的時候,除了那個裝著蘋果的飯盒,什麼也沒拿。
他不相信,書房的桌子和櫃子,還能像紙一樣疊起來,揣進衣服兜被帶走。
他又不是蠢貨?
可能趁著他不在,搬空那些東西,就只有林芳這一個人。
“老東西,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那些東西,你到底還不還?”
林嬸氣憤不已:“我說了,老孃沒拿。”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苟承顫顫巍巍地從背後拿出一把槍來,對準了林嬸的胸膛。
“你不能,你不能這麼做,你、你真是一個瘋……啊!”
林嬸被嚇得後退,沒注意,腳底一滑,整個人翻下樓梯。
後腦勺朝地,躺在那兒一動不動。
苟承跌坐在地……
家屬院。
謝晚寧在廚房熬製藥膳的時候,霍景川靠在廚房看。
“晚寧,這哪裡是藥膳啊,分明是好吃的。”他輕嗅了下,“聞聞就覺得好香。”
謝晚寧想都沒想,就給霍景川盛了一碗:“給,嚐嚐。”
霍景川擺擺手:“晚寧,你慣著我嗎,這不是給師長的嗎?”
“那有什麼,不夠再做。”謝晚寧隨手拿了個勺子,丟到碗裡,“何況,我看你最近也挺累的。”
霍景川看著手裡的碗,垂涎欲滴:“那我就不客氣了。”
“快快快,趕緊吃,看看符合不符合大眾的口味?”
文業畢竟是老同志,如果像景川這種年輕人無法接受這種藥膳的口味。
那她就必須及時調整。
“好吃好吃,晚寧,我敢保證,你這藥膳,師長肯定喜歡。
再說了,良藥苦口利於病,藥不好吃,也正常。不過……”
“不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