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問那女人:“那姑娘長什麼樣子,叫什麼,什麼實力?”
女人猶豫了一下說:“那姑娘的實力肯定比我厲害,我是感知不到的,還有她沒有跟我說她的名字,至於她的樣子,我也沒有看到,她遮著自己半邊的面容。”
“不過她的眼睛我卻是記得很清楚,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睛裡面好似發著光,格外的深邃和好看。”
什麼資訊都沒有?
我還是不死心繼續問:“她為什麼要給你這首詞?”
女人說:“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這酒館裡人很多,我唱了幾個曲子,就沒有人再想聽了,我接下來的仙元也是沒了著落,正在一臉失落的時候她就找到了我,然後問我會不會洞仙歌的詞牌曲調。”
“我恰好精通,就告訴她我是會的,她便給了我一些仙元,然後把這首詞給了我,讓我在小酒館裡唱。”
“我開始唱的時候,她還在酒館裡,可我一曲唱罷的時候,她人已經不在了。”
我問:“她當時在什麼地方坐著?”
女人指了指我身後另一個靠窗的位置說:“那邊。”
我起身走到那邊的座位,然後將窗戶推開。
窗外有一顆柳樹,柳條都要垂到了地上。
清風吹拂,柳條飄搖,好似一條條舞帶在晃動。
洞仙歌的詞牌之中,蘇軾也寫過一首《詠柳》,我覺得在這邊坐著的那位姑娘是看到柳樹,想到了蘇軾的那首詞,這才寫下了這首新詞。
姬姎的文筆極好,她的詩歌我是讀過的。
如果姬姎還活著,那詞牌她肯定也是有學習過的,再有新作也是正常的。
此時,我已經認定,那個姑娘就是姬姎。
不是來自我的直覺,而是來自我對命理的推導。
詞牌的橋木舟,應該是神的座駕,在《北風渡·愁歌》之中也有描述,只不過那會兒的描述便只有兩個字“橋木”,這次對了一個“舟”字。
連我都不知道橋木是什麼,那能寫出其真實名字的,肯定親眼見過的。
而親眼見過神的,除了我的前世,恐怕就只有長眠棺之劍和姬姎了。
見我這邊不說話。
女人便問我:“大人,你問這些是何故?”
我說:“教你這首詞的人,可能是我的一位故人。”
這個時候,我也是把自己的意識展開,如果姬姎來過這裡,肯定會在這裡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即便是過去數天了,我應該也能找到一些線索來。
可一番探查下來,我根本沒有在這裡找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和女人說的相似之人的命理氣息,這裡一點也沒有發現。
看來是姬姎刻意隱藏了自己的資訊。
此時我已經沒有了聽曲的興致,又扔給女人幾個仙元說:“好了,你先退下吧。”
女人得了仙元,也是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至於我則是把酒菜搬到面前的這張桌子上,然後問長眠棺之劍:“你覺得寫下這首詞的人,會不會是姬姎。”
長眠棺之劍在我意識裡說:“其實你自己已經有了答案,這世界上能同時知道橋木舟和仙池的人,一個是你的前世,另一個就是姬姎了,畢竟她是去過仙池禁地深處尋找過你秘密的人,也是在那次的尋找中,她見到了神。”
“除了你的前世,她應該是現在這個世界上見過神,卻還活著的唯一一個了。”
我點頭,然後深吸一口氣說:“看來姬姎當初在北風渡是假死啊,她還活著,而且把自己藏的很好。”
“能將自己身形藏的這麼好,她的實力怕是早就超越了天仙,入了半神之境……”
想到這裡,我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