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答應杜兄的提議,是我真的貪生怕死,我混到如今的地位不容易!”
我儘量把自己說成一個貪生怕死,留戀權勢的人。
杜二一那邊見我算是鬆口,便對我說:“如果宗先生要和我們一起去,那到時候神蹟的時候,我可以讓你留守在碼頭,我們這次需要五個人,要在五個不同方位佈置下陣法……”
我趕緊打斷杜二一說:“杜兄,你越說越多,我可真上了你的賊船了。”
杜二一見我言語間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決絕,也不催我太急,便說:“行吧,那咱們今天就先不說這些事兒,來說說邊界線矛盾的事兒吧。”
“咱們這裡都是明白人,我也不和你廢話了,這件事兒的起因根本不是邊界線的矛盾,而是千里宗境內被你殺掉的四百雍州騎兵。”
我繼續裝瘋賣傻:“啊,沒有的事兒,都是別人的謠傳!”
杜二一打斷我說:“宗先生,你這就顯得沒有誠意了。”
我不再吭聲,算是預設了。
杜二一繼續說:“現在真仙界的傳言對我們雍州極其不利,特別是在我們雍州內部,有很多人質疑我掌管雍州的軟弱無能,如果我不做點什麼,恐怕會被人藉機做文章,進而削弱我在雍州的聲望,你應該也清楚,將來地仙頂級獲取天仙氣運升那天仙,不僅僅需要實力,還需要天命的強大,以及聲望的支撐。”
“畢竟天仙氣運可是承載真仙界大造化的氣運,任何一方面的缺失都可能會導致我錯失天仙氣運的傳承。”
“所以,我必須在池也陳兵做點什麼,堵住某些人的嘴。”
杜二一的話,倒是讓我受益匪淺。
同時我也在意識裡問無鄉愁:“當初的你那麼默默無聞,是怎麼獲得天仙氣運的?”
無鄉愁用尷尬地語氣說:“總有一個能偶爾撿漏的,凡事都不是絕對的,我大概就是那個撿漏的人吧,大概也是因為我是一個撿漏的天仙,所以我只當了幾百年,就給沒了……”
無鄉愁說話的時候,都開始為自己感覺到可惜了。
聽著無鄉愁的話,我這才問杜二一:“那杜兄覺得該如何善終這件事兒,總不能真打一仗,拿數萬兒郎的性命不當回事兒吧!”
杜二一就說:“自然,這樣你口頭髮一個道歉的宣告,再向我們雍州賠償一些極品仙釀,當做賠禮道歉,然後再把千里宗較為富裕的一片靈山割讓給我們雍州,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割地賠款?
我可不是清政府!
想到這裡,我便搖了搖頭說:“這樣的話,杜兄的聲望、權威是保住了,那我呢,我在冀州豈不是榮譽掃地了,我所謀之中,也有天仙之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