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糜見狀也是一臉的驚愕。
再看我符籙防禦外的那些雍州兵,他們本來還在積極破陣,可在看到杜二一身死之後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鄭林也是趁機大喊:“我家城主大人,是奉雍州天仙大人之命,與那杜二一做生死局的較量,生者定局,死者認命,爾等還不速速退去!”
這一下那些雍州兵彼此觀望。
這些人心裡也清楚,我們絕對不敢冒充天仙的命令,畢竟天仙可是真仙界的最強者。
於是雍州兵們放棄了對我符籙防禦的攻擊,轉而向四周退去。
不過他們並沒有離開演武場,他們也想看看我和七糜誰更強一些。
我心中還在想這些的時候,七糜已經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同時笑盈盈地說道:“宗先生可不能開這種玩笑,天仙大人只是替你們冀州做了主,可沒有做我們揚州的主,你殺了我,勢必引起冀州和揚州的不睦,這個責任你承擔得起嗎?”
我笑著說:“從你來雍州的那一刻,就說明冀州和揚州不睦了,不差殺了你。”
說著話,我已經起身飛向了七糜。
七糜想要逃,我就對鄭林那邊說:“攔下他!”
鄭林反應也是極快,手中長矛猛的一番,就橫在了七糜逃跑的去路上。
我此時也已經揮劍趕來。
七糜只能運劍防禦。
“當!”
隨著長劍碰撞在一起,七糜被震的身軀一抖,慌不迭地就要向後退。
鄭林那邊長槍也是逼來,七糜只能再揮劍去擋。
“當!”
擋下鄭林的長槍之後,七糜直接扔掉手中的長劍,身體猛的下墜,直接落在了演武臺上。
落地之後,他便向著演武場的邊緣飛快地奔跑。
鄭林也是單手握著長槍,對著七糜逃跑的方向投去。
“嘭!”
長槍直插七糜身前的演舞臺上,七糜嚇了一個激靈只能向旁邊躲避。
我這個時候也是操控幾張御水靈符化為水鎖鏈從四周對著七糜鎖去。
七糜眼睛瞬間一白,一頭白色的麋鹿在其身後出現,那麋鹿繞著七糜的身邊四下亂撞,我的水鎖鏈瞬間就被七糜的元神給撞碎了。
再看那麋鹿在撞碎了我的水鎖鏈之後,直接鑽入了七糜的身體之中,七糜的眼睛就更白了。
此時我也已經擋在了七糜的身前,他自知自己跑不了了,右手一揮,一把仙氣長劍再次出現在他的手中。
他猛的一劍主動向我斬來。
這是七糜的小歸我狀態,我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也不敢怠慢,身體輕飄飄地向後退了數米。
可七糜揮出的一劍,還是釋放出一股強悍的劍氣。
那劍氣猶如開山利刃向我撞來。
我這邊也是猛的調集仙氣,同時御土靈符和御金靈符也是迅速在我的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轟!”
隨著我面前的屏障崩潰,七糜的這一劍也算是被我給攔下了。
七糜沒有繼續出招,而是冷冰冰地看著我說:“你還沒有達到小歸我的狀態,我這可是類似天仙的神通,我勸你知難而退,現在杜二一死了,我不想和你這個冀州的繼承人交惡。”
我搖搖頭說:“現在由不得你想不想了,殺你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特別是像今天這樣,可以光明正大地殺你。”
七糜面色一沉:“我與宗先生可有仇怨。”
我笑道:“沒有!”
在徹底殺了七糜之前,我不能有任何的暴露。
七糜還準備再問什麼,鄭林揮舞長槍也落在了七糜了身後,他長槍對著七糜一指,一副看我表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