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我在補給站這邊養傷,邵元培、餘十載就把我照顧的很好,也給我講了很多外面江湖的事情,這讓我可以隨時瞭解外面的變化。
而邵元培給我的用藥的量也是一天比一天少,我的身體也是以驚人的速度恢復。
到了第七日的時候,我已經能夠下地,顫顫巍巍地走上幾步了。
不過我身體內的氣脈,還是殘破的很,很多的神通我還是不能使用的,我怕一個不小心讓自己的氣脈徹底報廢了。
從目前來看,我的氣脈雖然殘破,可復原的跡象卻是十分的明顯,等我身體徹底恢復了 ,氣脈也會慢慢地恢復過來,我的修為也不會降低多少,甚至經過這次的蛻變,我可能還會再厲害一些。
這一日的清晨,我自己扶著屋子的傢俱顫顫悠悠地走到門口,然後坐在門檻上,看著遠方的朝霞,我的心裡瞬間豁達了很多。
好像所有的世俗,在我看到霞光的一刻,都被我拋到了腦後似的。
我身上的衣服裹的很厚,不過我卻沒有像前幾日那樣覺得冷了,我已經逐漸適應這裡的溫度了。
小白龍、小黑龍在門外的雪地裡撒歡,準確的說,是小白龍在撒歡,小黑龍只是在雪地臥著,時而打個哈欠,小白龍卻是欠欠的去騷擾小黑龍了,時而後背上撓一下,時而尾巴上咬一口。
小黑龍回頭看它的時候,它又撲稜著雪渣飛的遠遠的,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看著那副場景,我也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來。
邵元培此時站在我旁邊說了一句:“按照你目前的情況來看,可能不用等一個月,等到了三月三的時候,你就可以下山了,你這下山 ,宜早不宜晚。”
餘十載那邊卻說:“我覺得,咱們既然對江湖上放出話來,就讓宗大朝奉在這裡多靜養幾日,三月三下山太早了,山下那些人,已經知道宗大朝奉在榮吉內部的視訊會議上露面了,至少咱們榮吉的形式穩住了,至於江湖上那些流言蜚語,管它作甚。”
邵元培就說了一句:“人言可畏,眾口鑠金呀!”
我怕兩個老前輩吵起來,就笑著說了一句:“我覺得,我三月三要是能夠自由走動了,就下山去吧,榮吉的穩定,不光是榮吉本部,榮吉的各地的分支機構,天字列九家,以及南洋、北美,都有咱們影響輻射的勢力,我消失的太久,就會降低榮吉對他們的影響,那我之前所做的努力,豈不是都白費了。”
聽到我這麼說,邵元培點了點頭,餘十載則是很無奈地說了一句:“對榮吉是好事兒,可就是苦了你,你為榮吉做的已經夠多了,宗大朝奉。”
我面向朝霞會心一笑說:“我覺得這樣很好!”
時間過的很快,轉瞬間就來到了陰曆的三月三,大地回暖,冬去春來,不少地方的桃花也都開了吧?
這一日,邵元培帶著我下山,而榮吉本部的一些天師也是重新回到了補給點。
他們在看到我的時候,也是露出了一臉的敬意,而這種敬意已經不是之前的那種尊敬,而是一種仰望。
而我則還是一副後生的模樣,恭敬地和每一位榮吉的前輩打招呼。
下山的時候,我是乘坐小黑龍直接下山的,我們趁著夜色去的西寧,然後連夜坐著榮吉給我準備的包機飛回了省城。
抵達省城機場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的三點多鐘。
不過袁氶剛、方思等榮吉的老前輩,以及我的同伴們,則是全部在機場等著我。
初此之外,還有省城一些天字列家族的人,比如許立、薛銘新,高寵、秦冰,以及合字列的幾個代表。
另外,還有x小組的人,他們的總組長江尺也是親自趕了過來。
而這些人,江尺在看到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