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松下奇當下緩了一口氣說:“宗大朝奉,您真會開玩笑。”
我們來之前,我已經掌握了一些東洋江湖的形勢,這東京都的蟬鳴院是松下家那些前輩養老的地方,在京都裡面,有不少的保留下來的古寺院,有些是對外開放的,有些則是禁制任何人入內的。
這蟬鳴院就屬於是後者。
我對松下奇說:“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松下奇,你說過,等你回了東洋,就會安排歸還我們華夏文物的事宜,也是因為你的這一番話,我才允許你在大興安嶺的時候,隨我們一起進入了研究所。”
“你帶著東野霧幸一從我們華夏回到東洋後,你卻隻字不提這些事兒,怎麼,是想要賴賬嗎?”
松下奇連忙說:“宗大朝奉,您誤會了,是最近我們聯盟內部問題太多,事情也太多了,我是想等著聯盟穩定一些了,再請你過來。”
松下奇雖然是在解釋,可安排見面的事兒,還是沒有肯定的回答。
顯然,他是在躲著我。
我這邊冷笑一聲,符籙外周天中剩下的破靈符全部釋放了出去。
頃刻間,空中剩下的那些惡靈魂傀,就全部消失不見了。
這呼嘯著的狂風也是慢慢地停了下來。
我對著電話那一頭的松下奇也是緩緩說了一句:“明天中午,蟬鳴院,不見不散。”
松下奇不答應,我只能強行去闖了。
聽到我的話,松下奇立刻說:“宗大朝奉,這裡是東洋江湖,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話你難道沒有聽過嗎?”
我則是說道:“我再說一遍,明天正午,蟬鳴院。”
說罷,我就掛了電話。
在我掛了電話後,李成二也是收了自己的麒麟外周天,然後看著我說道:“宗老闆,咱們這是要大鬧東京都啊。”
我說:“差不多吧,既然蔡家背後的天機盟給咱們安排了一盤死局讓咱們解,那咱們也就不必客氣了,動靜搞的大一點,最好讓整個東洋江湖都知道。”
李成二問我:“那咱們會不會有危險?”
我說:“危險肯定會有,可相比危險來說,我們更不能折咱們華夏江湖的威嚴。”
我們正對話的時候,松下奇的電話打過來。
我直接掛了。
很快鬆下奇再次打過來,我這次沒有再掛,而是接了電話問道:“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松下奇這才說:“蟬鳴院真的不能去,首先蟬鳴院是我們和倉木家族幾個老前輩養老的地方,那些老前輩,我們得罪不起,再者說了,那是東京都的腹地,你們那麼大招旗鼓的過去,勢必引起社會和江湖的關注,不太好。”
我說:“人多口雜,不方便你們對我們動手嗎?”
松下奇連忙說:“宗大朝奉,你總是喜歡開玩笑,你想啊,我們要談的事兒,是歸還華夏江湖文物的事兒,我們找了一個最顯眼的地方,豈不是更加的引人注目了。”
“這件事兒,我覺得咱們私下談是最好的,最好,別在江湖上,特別是在社會上引發什麼關注,或者再讓什麼媒體給報道出來了,萬一這件事兒被放到了檯面上,那這私下的運作就更難了。”
我剛才的強硬也只是為了逼松下奇讓步,並不是真要去蟬鳴院,如今松下奇鬆口了,我也是稍稍鬆口說道:“好吧,那你說說看,明天咱們什麼地方見?”
松下奇立刻說:“明天我去接你,我們在東京都外海上的一座小島上見,那裡是我們松下家族的私人地帶。”
我說:“好。”
同時我又立刻說了一句:“對了,今晚品川區的惡靈魂傀可真多啊,我順道幫你們東洋江湖給收拾了。”
松下奇假裝不知說:“啥,你們遭遇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