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佈局究竟是什麼?”
江尺就說:“阻止崑崙廢墟的禍根胎入世,甚至是摧毀崑崙廢墟,這就需要藉助真仙的力量,所以陳厚現在還不能被送回真仙界,甚至還需要更多的真仙來這個世界上。”
我眉頭一皺說:“絕無可能,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真仙降世,將比禍根胎入世更加的可怕,而且要兇險數十倍。”
“哪怕是那些所謂的中立派的真仙,如果給了他們回到世間的機會,那這天下,將為煉獄。”
江尺看著我說:“宗大朝奉,真仙也不全是自私之人。”
我說:“不用所有人是,只要有一小半的人是,那人間就永無寧日了,更何況,我可以確定,真仙界,九成的人,都是為得永生不擇手段的傢伙。”
江尺說:“宗大朝奉,我們都沒有去過真仙界,你憑什麼如此篤定?”
我道:“直覺!”
江尺說:“你的直覺也會有出錯的時候。”
我說:“很少。”
江尺不說話了,我也不言語了。
左濤卻是說了一句:“好了,你們兩個人現在爭吵也沒用,倒不如說點有實際意義的。”
我和江尺同時看向左濤說道:“什麼是有實際意義的。”
左濤就說:“先在一些小事兒上達成協議,之後每一步計劃,你們可以暗自通氣,觸碰彼此原則的事情,可以暫緩擱置,在不影響各自大布局的情況下。”
江尺就說:“你這話說的輕巧,可我和宗老闆的根本分歧就是真仙入世的數目,三是他的極限,而我所有佈局,都是為了喚來更多的真仙,這個矛盾調解不了,其他的事情,再怎麼談,都是枉然。”
我點頭說:“的確。”
左濤也是陷入了為難之中。
我心裡清楚,左濤是希望我和江尺的連手,那樣的話,他才有機會重新奪回對天機盟的控制權,單靠他自己和江尺,難以將天機盟從x小組分離出來,更難讓他重新掌控天機盟。
可再加上我這個榮吉大朝奉,那情況就不好說了。
所以左濤才把“神工”這樣的奇物拿出來做籌碼。
左濤思考了一會兒又說:“這樣吧,一年,一年內,江大領導不會啟動任何喚來真仙的計劃,而宗大朝奉,你也不能再幹預江尺大領導在其他層面上佈局,甚至必要的時候,提供一些幫助。”
不等我和江尺表態,左濤繼續說:“如果你們同意,那我便分享第二份的‘神工’結構圖。”
江尺研究這結構圖時間極長,其中的好處,他深有體會,所以他猶豫了。
而我這邊雖然只看了幾眼,可事關崑崙廢墟,加上我從中也看到了很多玄妙的東西來,也是猶豫了起來。
見我們有所猶豫了,左濤繼續說:“江大領導,你也清楚,真仙並不是對付崑崙廢墟那些禍根胎的唯一方法,宗大朝奉以一己之力,已經封禁了崑崙廢墟一次,這崑崙之難,人力可解,雖然很難。”
江尺點頭。
左濤又看向我說:“宗大朝奉,江大領導也是一心為了江湖,他若是暫時停下召喚真仙的佈局,那他其他層面的佈局,也是針對崑崙廢墟那些禍根胎的,對你百益無一害,雖然時間只有一年,可這一年的時間裡,會有很多的事情發生,說不定,我們就找到解決崑崙廢墟的方法,而且是在不動用真仙的情況下。”
“一年,就讓這一年來緩衝一下。”
我也是點了點頭。
見說動了我們兩個人,左濤繼續說:“好了,兩位既然暫時達成共識,那我們各自發個毒誓,然後我就開始分享第二份的‘神工’圖。”
我和江尺相互看了一眼,也是各自以心魔起誓。
等我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