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種著很多的葡萄,還有不少的樹林,以及一些玉米田。
穿過那些樹林、葡萄園,以及玉米田,我們便來到了一處深林的墓地前。
車子在墓地前停下,我往裡面看了看,墓地裡面也有不少人了,其中還有一個神父打扮的人早早等在那裡。
看到喪車過來,他稍微整理一下衣服,然後對著旁邊的人說了幾句話,顯然是準備開始一些儀式了。
喪車停下之後,克蘭穿著一身黑西裝也是下了車,然後和幾個槍械聯盟的壯漢一起把老會長的棺材抬下喪車,往墓地裡面扛。
今天的葬禮沒有下雨,也不會下雨,反而是炎炎烈日。
我們這邊也是紛紛下了大巴車。
看著克蘭和另外幾個人抬著棺材往裡走的時候,神父就迎了上去,好像是準備先做什麼儀式,然後再把老會長下葬。
可克蘭卻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瞪了神父一眼,神父只能乖乖站在一邊。
克蘭從神父旁邊經過的時候,嘴角不禁上揚了一下,雖然他很快就收斂了,可我相信,還是有不少人都看見了。
至於那老神父,則是一臉的無奈,我看得出來,老神父也是一個有為的人,而且應該也是槍械聯盟的人。
來到墓地挖好的墓坑前,克蘭和那幾個人就把老會長的棺材放了進去。
還是不等老神父說什麼,克蘭就開始往上填土。
他好像擔心,老會長會起死回生,會重新奪回他手裡的權力似的。
他太心急了,毫不掩飾的心急。
我們這邊跟著一群人往墓地裡面走,金和茶南面色難看,可又不能說什麼,因為裡面的人,是他們的父親。
這個時候,我忽然聞到一股很嗆人的雪茄味,便側著頭看去,就發現大鬍子尤金斯和他的鬥牛犬已經走到了我的身側。
他的粗壯的胳膊上還有雙槍的紋身,脖子上也有一隻奇怪的鳥類紋身。
他在我旁邊吐了一口煙霧就說道:“老會長死了,小克蘭好像有些按耐不住了。”
他說的英文,他的聲音有些粗。
我轉頭看著尤金斯也是說了一句:“興許是他太過悲傷了,不知道如何是從了。”
尤金斯又吐了一口煙霧,然後一隻手拿下雪茄便徑直往前走了,他緊走了幾步,我們就被他甩在了身後。
金本來想替我說幾句話,我就拉住金說一句:“葬禮上,還是不要生出事端來了。”
金點了點頭。
此時茶南卻說了一句:“尤金斯人很好的。”
金沒說什麼,我就問茶南:“你和他很熟嗎?”
茶南就說:“我和哥哥,從小基本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哥哥跟著爺爺,我的話,開始跟著尤金斯,我的很多神通都是他教給我的,包括怎麼駕馭槍支,他是我的啟蒙老師。”
“只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我被接走了。”
“再後來我和哥哥跟著爺爺一起生活了。”
我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我們已經隨著人群進了墓地。
金和茶南的身份不一般,裡面的人,也是紛紛給他們讓路,我們也是順著讓出的縫隙,來到了老會長的墳坑前。
此時的棺材已經完全被土給埋住了,整個坑都要被填平了。
見狀,金和茶南又一次失聲痛哭了起來。
尤金斯那邊也是已經掐斷了雪茄,他一臉不滿地盯著克蘭看,眼神裡不只是傷心,還有一些憤怒在其中。
不過尤金斯並沒有發作,而是慢慢蹲下,去摸了摸自己那條鬥牛犬的腦袋。
那鬥牛犬,也是慢慢地低下頭。
很快墳坑被填平了,克蘭把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