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袁木孚一臉驚愕問道:“難不成這世間大眾也會遭殃?”
我說:“處理不好的話,很有這個可能,就拿驚蟄來說,他能對我們榮吉拖拉機廠出手,那就能對世間大眾出手,如果他真的就在省城的話,那說不定普通人已經有人中招了。”
說到這裡,我立刻拿起手機給薛銘新打了一個電話。
薛銘新接了電話,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就在那邊笑著說:“宗大朝奉,怎麼想起來主動給我打電話了,這可不多見啊。”
我立刻說:“許立今天能到省城來嗎?”
薛銘新一聽說我直接要找許立,便詫異道:“是出什麼大事兒了嗎?”
我再次問:“許立今晚能不能來?”
薛銘新這才說:“能,許大領導這會兒在帝都,過來用不了多久。”
我道:“那就請許立晚上到董福樓來,我有十分重要的事兒要和他談。”
薛銘新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什麼事兒。”
我說:“可能有一個甲級禍根胎出現在省城了,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薛銘新“啊”了一聲說:“我人就在省城這邊,為什麼我一點訊息也沒有收到。”
我道:“你這會兒也安排人趕緊查一下吧,這禍根胎叫驚蟄,我也會讓榮吉加大排查力度。”
薛銘新立刻說:“好,我這就安排。”
掛了電話,我把驚蟄的一些能力用簡訊的形式發給了薛銘新。
接下來我和同伴們繼續留在拖拉機廠這邊。
袁木孚安排的人動作很快,下午的時候,邵怡需要的藥就弄來了很多,而且基本都煎煮好了。
袁木孚還準備了很多的驅蟲符。
這些驅蟲符並不是一般的符紙畫出來的,而是邵怡提供的藥紙,這些紙是可以直接食用的,邵怡身上的不夠,她就讓袁木孚去找邵元培要,邵元培那邊還真有很多,畫上千張的驅蟲符還是夠的。
畫好符籙,邵怡就把符籙全部浸泡在藥湯裡,然後再用術法將符籙的功效封存在藥湯裡,再讓袁木孚端給拖拉機廠染蟲的人給喝下去。
每人一次喝一碗,每天三次。
三次之後,這些人體內的蟲子就基本被清除了。
當然為了保險起見,邵怡讓他們多喝一天的量。
我這邊利用天目也是發現,這些人在喝下這些藥湯後,體內的蟲子數量明顯減少,而且這些藥會抑制蟲子再生。
看到藥效之後,我便對邵怡豎起大拇指說了一句:“十三,這次你立大功了。”
邵怡笑道:“沒有,還是宗禹哥哥你給我的啟發呢,我開始有點慌亂,沒想到符籙內服的方法,我都把自己身上的那張藥紙給忘記了。”
拖拉機廠的染蟲算是得到了控制,眾人也是放心了下來,而此時也到了傍晚十分。
因為晚上要去見許立,我們在這邊又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邵怡對袁木孚說,讓他晚上再喂那些病人吃一次藥,如果不夠了,就趕緊再去準備,符籙也是。
袁木孚就說:“小十三,你放心好了,我已經聯絡全國的榮吉都在準備這些了,如果驚蟄真的襲擊民眾,我們也要早有準備。”
袁木孚果然還是有些遠見的。
等我們離開了拖拉機廠,高政便開車帶我們去了董福樓。
我們過來的時候,蔡徵耀、薛銘新已經在門口等著我們了。
見我們過來,兩個人立刻迎著我們上樓。
期間薛銘新對我說:“我們許大領導已經在樓上等你了。”
我也是點了點頭。
說話的時候,薛銘新也是仔細打量了一下我身邊的狐小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