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不過不是我碰到的他,而是他專門跑到了我們霍家尋求庇護,只不過他中了很深的毒,告訴我一些關於蔣家的事兒,就死掉了。”
“因為事關重大,我並沒有立刻告訴榮吉,而是暗中調查了一下,雖然進展不大,可我從側面還是掌握了一些蔣家有異常的訊息,比如蔣家莊園周圍的戒備,比往年嚴了十多倍。”
“這次邀請你來我們霍家的會所,我也是想側面確認一下這件事兒。”
“而我確定你已經知道蔣家的這些事兒,是我說話試探之後,你和蔣蘇亞的表現,已經證明,你們知道了蔣家發生的事兒。”
這霍雨蒙還真是城府極深啊。
我們沒有再說什麼,又喝一會兒酒,我們就準備離開。
離開下樓的時候,我抱著蔣蘇亞走,霍雨蒙沒有來送,是霍茹萍和諸葛連珏一起把我們送到了車庫。
等我們車子出了車庫,一直昏睡的蔣蘇亞忽然睜開了眼。
我愣了一下,然後笑道:“你剛才裝醉的啊。”
蔣蘇亞點了點頭說:“嗯,我不裝醉的話,霍雨蒙有些話不會跟你說,比如我們蔣家有人叛逃的這件事兒。”
我也看得出來,霍雨蒙在心裡還是防著蔣蘇亞的。
蔣毓?那邊看了看蔣蘇亞,然後又看了看旁邊的袁木孚說道:“你們說的那個出逃的人,她在離開蔣家的時候,我可能見過,蔣順帶著人追他,沒有追上。”
我問蔣毓?還知道什麼。
她就說:“我就見了他一面,胳膊上全是血,他跑的很快,我都沒有看清楚他的模樣。”
我無奈說:“如此說來,你更不知道那人身份了。”
此時蔣蘇亞忽然說了一句:“我可能知道是誰。”
我問是誰。
蔣蘇亞就說:“蔣堯眳,他是爺爺的心腹,這次一直沒有出現,又沒有聽說他去出任務,應該叛逃的,就是他了。”
“其實我們蔣家出現人員叛逃的事兒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小時候就有過一次,只不過那些人沒有一個能成功逃走的,最後都被殺了。”
“那也是我第一次目睹有人死在我的面前。”
“也是我第一次見識到了家族相爭的殘酷。”
對於蔣堯眳這個名字,我覺得很陌生,便問道:“沒聽過啊,我見過你們蔣家的人也不少,這次也都沒有見到一個認識,會不會是一起出任務了。”
蔣蘇亞說:“蔣堯眳這個人不一樣,他是爺爺的智囊,軍師,家族裡所有重要場合,他都會出現,我每次抽血的時候,他幾乎都會在爺爺身邊,這接連兩次沒有看到他,肯定是出事兒了。”
“爺爺肯定是做了什麼,讓蔣堯眳感覺到自己性命受到威脅的事兒了。”
聽蔣蘇亞說的這麼肯定,我也是點了點頭。
很快蔣蘇亞又說:“那個蔣堯眳掌握了我們蔣家很多的秘密,說不定他告訴霍家主的事情更多。”
我道:“或許吧,不過眼下七彩大蛇的事兒最為主要,其他的事兒,等我們再去霍家的時候,再問吧。”
蔣蘇亞點了點頭。
我則是輕輕摸了摸她的額頭說:“你裝醉的樣子,還真像。”
蔣蘇亞輕輕往我肩膀上一靠說:“也不完全都是裝的,腦袋現在還有點疼。”
回蔣家的路上,天色陰沉了下去,不一會兒又下起了雨。
時不時還有幾道雷電閃過長空,更是幾道閃電直接落在了蔣家莊園所在方向的山裡。
我不禁開始懷疑,是不是七彩大蛇飛昇的前奏已經開始了。
就在這個時候,蔣蘇亞的手機響了,是蔣文庭打來的。
蔣蘇亞接了電話,就聽到蔣文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