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袁木孚等人離開,他們離開的時候,並未對我多說什麼,袁氶剛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長。
我也是大概猜到了,以前我沒有和那些老傢伙接觸過,他們有什麼都是衝著袁氶剛去的,我和他們並沒有直接的矛盾,他們也不會直接針對我。
如今我們見了面,樑子也結下了,以後那些老傢伙肯定會在榮吉給我穿小鞋。
袁木孚則是對著我聳了聳肩,表示他很無奈,也幫不了什麼。
等著所有人都相繼離開了,我就看了看成傆大師和邵元培道:“那日後成覺大師就拜託二位了。”
成傆大師和邵元培同時對著我點了點頭。
臨走的時候,邵怡也是問了邵元培一句:“師父,我以後可以經常來這邊看你嗎?”
邵元培點頭說:“我又不是坐牢,你要是有空了,隨時可以來看我。”
成傆大師也說:“我這山門隨時為宗大朝奉,還有你們御四家敞開著。”
下山的時候,李成二來開車,蘭曉月左副駕駛不敢多說什麼,大概是擔心李成二生氣。
李成二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對蘭曉月說了一句:“以後這種有麻煩的地方,特別是大人物多的地方,你還是少露面,畢竟你的身份特殊,你也知道,你們寨子的人已經來了省城,他們現在沒找上門,多半還是因為沒有打聽到你的住處,若是找到了,那我們清淨的生活就要沒了。”
蘭曉月點了點頭。
而我心裡不禁有一個預感,那就是蘭曉月身上的秘密,要解開了,包括她背後那個神秘的滇地苗寨。
回到別墅這邊,車子停在門口,弓澤狐給我搬輪椅,李成二、夏薇至則是扶我下車,坐到輪椅上,我們便閒談著往別墅裡面進。
可我們剛來到門口,蘭曉月掏出鑰匙正要準備開門的時候,她忽然“咦”了一聲,然後“啪”的一聲甩開了鎖子。
然後往後退了幾步。
我下意識問她怎麼了。
她就拿著手機開啟手電功能,然後對著鎖子那邊照了照,我頓時發現一個黑糊糊的線條狀的東西從鎖孔中鑽出來。
它的樣子像是一條水蛭。
這大冬天的,哪來的什麼水蛭,更何況還是從我們的鎖孔裡鑽出來的……
不等我細問,蘭曉月就說:“是我們寨子的蠱,不過這種蠱蟲很普通,就是吸血蠱的一種,毒性不強,看來這東西是警告用的……”
蘭曉月越說聲音越小。
顯然是有些害怕了。
李成二早就來到了蘭曉月的身邊,他一手攬著蘭曉月的肩膀,一手抓著蘭曉月有些在抖的手說:“放心好了,有我在,什麼事兒也不會有的,當初我能把你從寨子裡面帶出來,今日我就能夠保你安全,也不看看我是誰。”
蘭曉月忽然一笑說:“你是我二哥。”
李成二也是笑了笑。
顯然這個特殊的稱呼裡面有什麼特殊的含義,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二哥”這個稱呼的確給了蘭曉月不小的安全感。
說話的時候,邵怡已經走了過去,她拿出一根銀針,刺在“水蛭”蟲的身上,然後將其塞進自己的一個玉瓶中說:“這東西應該可以入藥。”
蘭曉月笑了笑說:“你要是需要,我可以給你弄很多,那種吸血蠱培育起來並不是很難。”
邵怡也是說道:“那太好了。”
接下來我們才開鎖進門,為了保險起見,蘭曉月和御四家把整棟別墅裡裡外外檢查了十多遍,確定沒有什麼異常,我們才放心地各自回各自的房間。
回到我們的房間,蔣蘇亞又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
等著我們入睡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的三點多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