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符底,便是結煞,這個之前沒啥差別,唯一不一樣的,就是結煞的難度,遠遠難於破靈符和水逆煞符。
所以在結煞的時候,我使勁憋了一口氣,在我食指點在符底的時候,那一口氣憋的我臉發熱,發漲了。
就這樣堅持了三四分鐘,結煞才完成,我的腮幫子都被憋的有點疼。
結煞符成,我揉了揉自己的腮幫子說:“這符畫的,費臉啊。”
我看了下時間,畫這張符,我竟然用了一個小時。
弓澤狐早就回來了,只是我太過專心一直沒有發現,包子和粥,李成二已經吃過了。
弓澤狐等著我,沒有先吃。
見狀,我就對弓澤狐說:“你真是耿直到傻,吃吧,我畫好了一張,我也準備開吃了。”
李成二跑過來看了看我畫的符。
然後一臉興奮說:“宗老闆,你真是個死變態啊,跨越等級畫符就算了,還成了,成了就算,竟然還是黃階中品,逆了個天啊。”
我這邊疑惑說:“黃階中品了嗎?”
李成二點頭說:“沒錯,若是你身上多備一些符籙,一般的道人,恐怕在你手上都要認栽。”
我“哈哈”一笑說:“我他喵的真是個天才。”
李成二愣了一下,然後慢慢地說了一句:“這符畫的,果然費臉,才畫了一張,就沒臉沒皮的。”
我指著李成二罵道:“滾滾滾。”
說實話,我也沒有想到這符籙畫的竟然這麼順利,其實也不算順利,因為中間我也廢了老大勁兒,不單費臉,我精神耗費也是極大,比之前的破靈符、水逆煞符,要廢很多。
我很清楚,一兩個小時內,我無法再畫出第二張“募陰兵符”了。
吃了包子和粥,我便繼續休息。
李成二繼續玩手機,弓澤狐就幫著我們把垃圾拿下樓給處理了。
此時蔣蘇亞也是發微信過來給我聊了一會兒,她今天大概是累壞了,告訴我她直接回西隴郡休息了。
接下來一晚上的時間,夜當沒有人來,而我用了整整一晚上時間,總共只畫了三張“募陰兵符”,雖然數量有點少,但是好在都是黃階中品的符籙。
這符籙,畫到最後,越畫越費神,我休息的時間也越來越長,畫到第三張的時候,我已經完全畫不動了。
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被人剝空了一樣,整個人也是有氣無力的樣子。
李成二便勸我說了一句:“宗老闆,我們還是回西隴郡休息吧,等著中午再來,你再畫下去,必然虛脫,說不定還把自己給畫廢了。”
說著,李成二還拿起手機給蘭曉月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幫我做點補身子的東西。
我們回到西隴郡的時候,吃著蘭曉月做的海參粥,我差點都沒睡著了。
吃完了粥,我回到房間,爬在床上就睡下了,別說洗漱了,衣服都沒有換。
這一覺我睡的很死,很沉。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一點多了。
蔣蘇亞早就出門了,這一覺睡醒後,我不由覺得神清氣爽,就準備洗漱一下,換個衣服,繼續到夜當去畫符。
可當我去洗漱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臉頰上有一個很明顯的紅唇印。
我心裡不由一陣激盪,這肯定是蔣蘇亞親的。
我傻傻一笑,然後拍了個照片發給了蔣蘇亞,她則飛快回了我一個調皮的表情。
她沒有多說話,應該是在忙,我也就沒有打擾她。
洗漱完,換好了衣服,吃過了蘭曉月給我們準備的飯,我、李成二和弓澤狐就再次出發去了榮吉夜當。
連續兩天都是中午來,馬叔叔就對我說了一句:“小先生,這兩天你很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