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成二跑開,蔣蘇亞又問我:“齊叔叔的事兒,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嗎?”
我說:“將來的運勢並不是固定的,興許會有轉機,你也不用太絕望了。”
蔣蘇亞點了點頭,她也聽得出來,我這是寬慰她的話。
不一會兒,蘭曉月和李成二一起下了樓,李成二把東西放到後備箱,和蘭曉月擁抱了一下,還來了一個深情的吻別,然後才坐到副駕駛上。
等我們車子拐了彎出去的時候,蘭曉月才轉身回了單元樓裡。
李成二上車後,我們也是簡單介紹了一下齊雲。
打了招呼,李成二就在副駕駛上“呼呼”睡去了,大概是昨晚太浪了,現在有點精疲力盡了吧。
我和蔣蘇亞也沒有睡幾個小時,車子啟動後,我倆簡單說了幾句話,也都閉上眼睡覺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就迷迷糊糊感覺有什麼東西壓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睜眼一看,不知道蔣蘇亞什麼時候坐了過來,然後靠著我的肩膀睡下了。
我也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蔣蘇亞睡的更舒服一些。
齊雲從後車鏡往我們這邊看了看,然後嘴角也是掛起了一絲微笑。
看來我和蔣蘇亞在一起,他也是支援的。
不一會兒,我又昏昏沉沉睡下。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我已經沒有睡意,但是蔣蘇亞還靠在我肩膀上睡著。
李成二那邊也睡的很死,還打起了呼嚕。
我在李成二座位後面踹了一腳,他“噌”的一聲坐直,然後回頭問我:“到了?”
齊雲那邊就笑著說:“快到了,一會兒我們到了火石溝再整點東西吃,你們累了就再睡會兒。”
李成二沒好氣地說:“宗老闆,還沒到你踹我幹啥,你不知道我起床氣很厲害的嗎,小心我揍你啊。”
我對著李成二笑了笑說:“你那呼嚕打的太響了,把我都吵醒了。”
我們說話的時候,蔣蘇亞也醒來,她發現自己靠在我的肩膀上,不好意思地坐正自己的身體,然後對我說了一句:“沒把你的肩膀壓酸吧。”
我說,沒事兒。
李成二那邊就說了一句:“沒事兒,宗禹的酸了,來靠我的,我的不酸。”
我在李成二的車座再踹一腳說:“就你能耐。”
蔣蘇亞一邊整理自己的頭髮,一邊從自己的揹包裡掏出一個鏡子,整理自己的臉頰,她的臉上靠出了一些壓痕來。
我就對蔣蘇亞說:“不用收拾了,挺好看的。”
蔣蘇亞“哼”了一聲說:“才不是呢!”
車子不一會兒就拐進了一條山路,山路十分的崎嶇,有些地方還有十多米的斷崖,一不小心栽下去,就會車毀人亡。
這條路一看就不怎麼走車,雖然是水泥路,但是路的一些縫隙裡,竟然長出了雜草來。
車子沿著水泥路往裡面開了三十多分鐘,我們才看到一座村子。
村子的規模並不大,應該只有十幾戶人家。
到了村口,我們就看到一個老舊的石碑,上面寫著火石溝三個字,石碑已經風化損毀的很嚴重,石碑上一些字已經辨別不清楚了。
村口有一個打麥的麥場,我們直接把車子停在麥場上。
下了車,我活動了一下筋骨,就提著自己的公文包向村口的石碑看去。
蔣蘇亞背了一個運動的雙肩包下車,然後也跟了過來。
李成二和齊雲收拾後備箱裡的東西。
來到石碑前面,我先繞著石碑轉了一圈,石碑的前面是火石溝的村名,還有一些雕花,做工算不上精細,但也是出自熟練的工匠之手。
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