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
我則是好奇問了一句:“蛇廟那邊,每年冬天都會有大量的蛇皮嗎?那可是中藥,難道沒有人去撿回來賣掉嗎?”
胡思喜說:“前幾年有人去過,可惜他們去的時候,根本沒有找到蛇皮,只是看到一大堆的爛樹葉子,還有人在山裡遇到了土豹子,被咬傷,後來再沒有去那一塊了。”
“而且,往那邊的路也不好走,一個不小心還會摔到百十米高的山溝子裡,犯不上。”
我問胡思喜:“你對那邊好像很熟悉,你是不是去過幾次?”
胡思喜摸了摸自己禿了的頭頂說:“我也是冬天去的,夏天沒敢去。”
我問他看到蛇皮了沒。
胡思喜愣了一下說:“看到了,不過我沒敢拿,我在那一堆的蛇皮裡,看到了一條五顏六色的大蛇,那東西比我還粗,腦袋瓜子比我醃鹹菜的水甕都大,而且它的眼睛是睜著的,直勾勾地瞪著我,我連滾帶爬地就跑了,連蛇廟的廟門都沒有摸到。”
“我當時就慶幸自己是冬天去的,那大蛇估計是在冬眠,活動不方便,若是夏天去的,它恐怕早就把給我吃了。”
蔣蘇亞看了我一眼說:“和之前我說過的,二十多年前有人看到的七彩斑斕蛇磷的大蛇很相似。”
胡思喜立刻說:“你說的那個人,也是我們村兒的,號稱於大膽,他去了一次蛇廟,回來就一病不起,他跟很多人說過他看到的大蛇的事兒,第二年就死了,那年他才五十五好像。”
聽胡思喜這麼一說,我越發覺得蛇廟那邊有些邪乎了。
我又問:“那不是叫槐林廟嗎,你們當地不這麼叫嗎?”
胡思喜說:“啥子槐林廟?我們當地直接叫蛇廟,我壓根都沒聽過槐林廟這個稱呼。”
吃了飯,我們閒聊了一會兒就到了下午的四點多鐘。
胡思喜說:“你們明天再出發吧,晚上看不清路,路難走,蛇還多,還有蚊蟲什麼的。”
我想了想就問蔣蘇亞:“時間上不太急吧。”
蔣蘇亞說:“七天內到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說:“那我們今晚在這裡住下,明天一早進山。”
眾人點頭。
胡思喜已經給我們準備好了房間,蔣蘇亞和我一人一間,齊雲、李成二住一間。
胡思喜的話,自然也是住他的主人房間。
我們去看了一下各自房間,收拾得也都相當整齊,被褥折的跟豆腐塊一樣,讓我都不忍心扯開來蓋。
胡思喜對我們說,他們這邊地勢高,晝夜溫差大,晚上會很涼,所以還是要蓋著被子睡,不然可能會著涼。
當然也不是厚被子,而是那種薄薄的被子。
我們住下後,就開始在村子裡打聽有關蛇廟的訊息,齊雲和李成二去詢問村裡人,我和蔣蘇亞繼續聽胡思喜說一些有關蛇廟的事兒。
同時我也問了一些有關村口那塊石碑的事兒。
胡思喜說,那塊石碑,他小時候就在村口杵著了,沒聽說有啥特殊的地方。
吃完飯的時候,齊雲和李成二都回來了,他們也沒有打聽到什麼新鮮的內容,該說的,胡思喜都說了。
吃了晚飯,我們聚在一起聊了一會兒,也就各自睡下了。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這氣溫果然就降了下來,我忍不住往自己身上扯了一下被子。
這一扯,我就感覺被子腳下的位置沉甸甸的,我睡的迷迷糊糊,就用腳踹了踹,結果發現自己踹到了什麼光溜溜的東西上。
我正在納悶的時候,腦子裡閃過一個激靈——蛇!
我瞬間從被窩裡竄出來,然後一把衝到門口開啟了燈。
結果我就看到一條一米多長的黑蛇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