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慶綏:“現在就去嗎?我們早飯還沒吃呢?”
慶綏笑了笑說:“師爺說了,飯就在校練場那邊吃。”
我問哪個師爺說的。
慶綏說:“大師爺。”
說罷,慶綏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們便隨著慶綏穿過了大院的偏門,沿著一條卵石小路往龍虎山院落的深處走去。
一邊走慶綏還說:“風師爺這兩年和我講了不少江湖上的事兒,大多數都和你有關,我已經把你當成我的偶像了,大師爺也說,以後我要是接管龍虎山的話,也要像你那樣,做一個響噹噹的人物,名滿江湖,而不是像大師爺那樣,在山門裡窩上一輩子。”
說到這裡,慶綏又喃喃了一句:“你說,我大師爺那麼厲害,為什麼就不下山呢?”
我笑著說:“我哪知道啊,對了,我記得兩年見你的時候,你還內向的很,現在怎麼感覺你變得有些話癆了啊。”
慶綏笑著說:“風師爺一直在鍛鍊我說話,他說,說話少的人,將來在江湖上會吃虧,要敢說話,多說話,哪怕說的都是廢話。”
我說:“那你很聽話。”
說笑間,我們走過一片類似花園的地方,那邊有個涼亭,裡面站著一個身著淺灰色道袍的中年道者,他懷中抱著一把劍,眼神犀利,眉宇間正氣環繞,一副邪魔不近的樣子。
見我們過來,他對著我們這邊笑了笑。
慶綏則是立刻躬身說了一句:“師叔,您怎麼在這裡啊?”
中年道者緩步上前對著我拱了拱手說:“宗大朝奉,可否識得我的聲音?”
我想起之前在西北執行不死禍根胎任務的時候,受到過龍虎山弟子的幫助,而且我還和一個叫張競之的人透過電話。
所以我便道:“你是張競之?”
他點了點頭說:“正是貧道,聽說你要去校練場,我特意在這裡等你,順便也送你一程。”
我忽然意識到,能夠進龍虎山的教練場參加考驗,好像規格還挺高的。
慶綏看到張競之要帶路,就說:“這樣,師叔,你帶著他們繼續走,我快跑幾步去告訴幾位師爺去。”
張競之點了點頭,慶綏就往更深處跑去了。
今日的龍虎山,看起來並不熱鬧,甚至有些冷清,偌大的院落,我們目前也只碰到了張競之一個人,龍虎山的弟子,以及住在這裡的江湖人,我們一個也沒有遇到。
或許他們都在教練場等著了吧。
張競之此時也對我說了一句:“快到了,早走幾分鐘。”
隨著張競之繼續往前走,他的話就少了很多,腳下的步子也是快了不少,看樣子他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我在校練場中的表現了。
很快我們進了一個類似祭天儀式的場所。
這裡是環形的,周圍站著很多人,而在臺子的北面擺放著四把椅子,張承一、風承清坐中間兩個。
風承清右手邊坐的張承志,而張承一左手邊的椅子卻是空的。
而在祭臺周圍的空地上,則是擺放著很多的長條板凳,龍虎山的弟子幾乎全部坐在這邊,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外來的人士。
比如徐坤,徐坤並沒有帶自己的手下,只有他隻身一人。
而在徐坤的旁邊,坐著的人是黑皇。
黑皇現在已經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一臉的淡漠,徐坤則是一臉的笑意。
兩個人緊挨著坐在一起,可見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
除了徐坤,還有很多我不認識的人。
其中還有僧人打扮的人,看樣子那些人應該都是江湖名士了吧。
另外自然也少不了x小組的人,歐陽震悳,許立這一舊一新兩任大領導親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