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蜀地的江湖還是很以柳家為中心的,要動柳家,便是動了整個蜀地的江湖。
這水官解厄蘊含的危險,遠比我之前想象的要大,這可不是對付柳家高層,以及暗三家那麼簡單的事兒。
搞不好,就是和整個蜀地的江湖為敵。
我看了看包廂內的眾人,除了一些柳家的人外,便沒有人往地上灑酒,我便也是坐著不動。
很快我就意識到一件事兒,他們不動,並不是他們本身的意思,而是在看我。
我是榮吉的大朝奉,我動了,他們才會跟著一起動。
這敬先祖的酒,可行。
所以我就端起桌子上的酒,然後緩緩撒在了地上。
見我動了,父親那一批人,還有天字列九家的人,以及我的同伴們才跟著我一起動了起來。
等我們這邊都撒了酒,柳非生才繼續說:“二杯敬水官。”
水官可敬。
等著柳淺淺給我倒了酒,我便拿起來將其撒在了地上。
柳非生緩緩拿起第三杯酒道:“三杯敬江湖。”
江湖可敬。
我繼續撒酒,柳淺淺則是繼續給我倒。
柳非生繼續說:“四杯敬驅邪。”
“五杯敬除惡。”
“六杯敬諸位!”
到了第六杯酒的時候,柳非生將其一飲而盡。
而我這邊則是差點手禿嚕把酒給倒了。
幸虧我收的及時。
等著酒下肚,柳非生就笑了笑說:“我宣佈水官解厄大會,開席。”
很快,就有很多柳家人開始往桌子上給眾人上菜。
菜品很豐盛。
柳非生沒有離開擂臺的意思,而是看著周圍一臉歡悅。
同時他也往會場入口方向看了幾次,好像是等什麼人來。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是暗三家。
等著菜開始上的時候,柳非生繼續說:“好了,正會開始前,我們先來欣賞一段舞蹈吧。”
說罷,柳非生下臺,而擂臺上迅速上去一群穿著白衣古裝的人,那些人有男有女,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一個鬼臉的面具。
他們跳的舞蹈有些像是巫術薩滿的動作,大開大和,動作整體十分的粗狂。
不過這種粗狂中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那一群人跳了三四分鐘,很快又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人跳上臺來。
這是一個女人,頭髮散落在細腰處,同樣帶著一個鬼面具,她的身材曼妙,動作細膩,和白衣眾人大開大和的動作截然不同。
不過他的細膩又和周圍的粗狂完美的融合。
她的身姿曼妙,扭動身體,總是讓人忍不住有多餘的遐想。
而在人們有不好想法的時候,周圍大開大和動作又會將人從那種想法中給拉出來。
這一誘,一警,宛若一正一邪,一陰一陽,相互交融,又相互制約。
這舞蹈編排的甚妙啊。
看了一會兒,我便忍不住說了一句:“妙啊。”
父親則是笑了笑說:“這段舞蹈,將降頭術的形體魅惑和形體解術完美融入,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好舞。”
一邊看著舞蹈,我和周圍的人喝了幾杯酒,桌子上的飯菜也是動了幾口。
等著舞蹈結束後,所有穿著白衣的人全部下了類頭,只有穿著黑衣的女人依舊站在臺中央。
她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在調整自己的呼吸。
她身上每一個地方的動作,好像都具有十足的誘惑力。
這個時候,柳非生拿著話筒上了擂臺,他笑了笑,然後緩緩說道:“第一個助興的小節目結束了,接下來呢,按照